“何事如此镇静?”夏侯渊还是淡定地问道。
夏侯渊冷哼一声道:“我天然没有忘了,大哥让我戒酒,戒躁。”
“我呸,废料。”夏侯渊对着躺在地上痛苦挣扎副将吐了一口唾沫,然后似笑非笑地将将台上的谍报撕了个粉碎,嘲笑道:“陈军不过两万之众,我建安有四万雄师,怕他个鸟蛋?”
战报上写着两道军情。
亲兵这才说道:“那......那赵云倒是没有说甚么,只是那张飞,他说若将军不敢与他一战,等他拿下建安城后......他就.......”
就在此时,一声如同清脆如银铃般声声响起。
见副将走后,夏侯渊心中生起一股知名之火,蓦地一脚把将台踹翻,一字一顿地骂道:“两军尚未交兵,就怕的要死,全都是废料!”
“他就甚么!”夏侯渊如同猛兽般地又是一喝,喝得亲兵心寒胆丧。
文鸯却眉头微微皱起,沉声道:“以殿下的兵力,约莫在七八万摆布,而交州却足足有将近二十万的雄师,这一倍多的差异摆着,殿下真的拿得下来么?”
副将摸了摸脸上被砸的一个印记,顾忌夏侯渊的英勇,吓得魂不附体,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
“本来如此。”白起如有所思地一笑,抚了抚嘴角的须绒,然后将目光抛到了文鸯的身上,冷然问道:“那你怕么?”
亲兵胆怯道:“末将不敢,不敢说。”
夏侯渊本是性急之人,拔出腰间佩刀喝道:“你若不说,老子第一个要剐了你。”
夏侯兰摇了点头,轻咬朱唇道:“我不归去,兄长们都在疆场上浴血奋战,我即便不能,也要切身材味将士们的糊口。”
“大胆张飞!”夏侯渊顿时气得青筋暴起,一把将亲兵扔飞出去。
夏侯兰渐渐走进门来,瞥见翻倒的案台,又嗅到了那满屋的酒味,不由秀眉暗簇道:“兄长,你莫不是已经忘了大哥的话?”
夏侯兰亦是问道:“他们还骂了甚么,你固然说来便是。”
文鸯冷哼一声,狂霸道:“纵是他百万兵马,我一人一枪一马,亦敢杀他个七进七出,教世人晓得,南阳关前有赵子龙,桂阳城下有我文次骞!”
“呼,张飞小儿欺我太过!”
夏侯渊看出猫腻,一把将亲兵提到了半空当中,厉然喝道:“那贼厮是不是还说甚么?”
“兄长勿要动气!”夏侯兰仓猝上前劝止,恐怕夏侯渊意气用事。
“此番若能胜利,当教天下知我白起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