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若弼乃建国功臣之一,要说谋反,谁会信?但杨广硬生生将谋反的罪名扣在了贺若弼的头上,指鹿为马,竟然也无人辩驳。
宇文成都手提宝剑,朝伍建章渐渐走去。
伍建章并不晓得宇文成都的本领,一脸视死如归的态度,双手举起哭丧棒,朝宇文成都用力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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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老爷他死了!”
“猖獗,朕念你是前朝功臣,本偶然见怪于你,你竟然敢给朕如此的大言不惭,唾骂天子,宇文成都安在?先来把朕给他的舌头割了,牙齿敲了,朕看你本日如何再骂!”杨广怒从胆边生,恶向胆边生。转手一剑直接刺死了贺若弼,在尸身上连刺数十剑,吓得百官都不敢直视。
“停止!本日有我忠孝王伍建章在,看谁敢动贺大人一根毫毛。”在世人都害怕杨广的狠辣不敢出面制止时,只见一名身披孝衣,头戴麻草,手中固执一根哭丧棍的老臣站了出来,此人恰是建国第一功臣,伍建章。
“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俄然,又死士改编的御林军刹时包抄了全部含元殿,氛围中尽是杀气,大家自危不敢昂首。
南阳城内,风竹亭上。
“哼,不自量力。”宇文成都闪身一退,一剑腾空横劈,顿时鲜血迸射数尺,伍建章的双手活生生被宇文成都一剑斩断。
伍建章俄然一口将全数血猛地吐到了杨广的脸上。
文武百官在殿堂上窃保私语,群情纷繁。
次日,含元殿中
文武百官见杨广如此暴戾,再无人敢多言一字。
杨广一边假惺惺的用手抹着眼泪,在宫女的搀扶下走到龙椅前。
杨广戟指瞋目,冷峻的看了一眼伍建章,一口一阵杀气的说:“那么看来,伍大人也是勾搭反贼的咯?”
这个叫陈伯的老头扯着喉咙将本日朝廷当中产生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只见白衣男人听完以后,儒雅之气全无,顿时勃然大怒,一拳打碎了石砌的桌台“杨广狗贼,你竟敢如此对我伍家,我伍云召就是倾尽全城之力,也要让你得其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