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如果能不上朝就好了。”
“这时候晓得怕了?”独孤皇后奸笑着,抡起巴掌“啪”的一下子打在了尉迟颖的脸上,粉嫩的小脸刹时肿得像个发面馒头一样。
独孤皇后凭退世人,带着玖红无声无息的进了卧房。
“是-----”尉迟颖此时只想抛清本身,哪还顾得上皇上的脸面。
独孤皇后冷冷一笑:“本宫如果甚么都不做那才变态呢。”
“是-----”
“拿捏?本宫为甚么要拿捏她?”独孤皇后目光冰冷的看向玖红,诘责道。
尉迟颖涕泪连连的说道:“贱婢本是筹算报知娘娘的,可又恐怕平白惹出事端来,徒惹娘娘活力,踌躇了一下,想跟皇上筹议一下再报知娘娘晓得。”
“皇上快些去吧,妾身在此等待皇上的返来。”尉迟颖微微含笑着说道。
独孤皇后冷哼了一声,尉迟颖的话她一句都听不出来,在她的内心文帝一贯都是端方无欲之人,假定真的有错事产生的话那出错之人必然是别人。
有了娘娘这句话,门外的主子宫女们簇拥而至,你一拳我一脚,对着尉迟颖猛挥畴昔。
尉迟颖抬眼看到脸孔狰狞的独孤皇后,吓得浑身颤栗,面色惨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玖红冲着地上阿谁告发者看了一眼,没再多说甚么。
“阿谁主子秧子,真是欺人太过!”
告发的人走了,玖红看着他的背影,迷惑的问道:“娘娘一贯不喜好背后告发之人,为何还要赏他金银?”
尉迟颖吓得满身颤栗,伸直成一团,辩白道:“贱婢万死不敢,还望娘娘明察!”
第二天,天气大亮,文帝才不情不肯的分开了春香软床。
“这不是你想不想的事情,来人啊!堵住她的嘴,给本宫往死里打,打死了本宫担着。”
看着铺得满床的云锦,独孤皇后内心的肝火上升到了顶点,嘴上却故作平平的赞了一句。
“皇----皇后-----”
接着文帝又交代道:“今晚的酒宴还要摆在仁寿宫中,你等谨慎行事,勿要露了行藏。”
独孤皇后嘿嘿嘲笑了两声:“跟皇上筹议筹议如何蒙混本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