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快脚哈哈一笑道:“说到底刘某还是晓得一些马性的嘛。陈女人你统统不知,我那大青马常常到了荒山野岭,如果见到甚么大块的矿石,偶尔也会舔个不断,但前提是要给它多喝水,最好一边舔一边给它喂水,不然它舔过一会儿,便会口干,天然就不舔了。刘某一向在驿馆里混口饭吃,早些年端赖一双脚送文书,厥后便以马为脚力,也处过几匹马,这些小事,刘某天然是懂的,无需陈女人操心。”
“是吗?”陈若兰故作诧异,“这就怪了,我们这舔砖提及来还未正式售卖,杨大叔既然没说,刘大叔又是如何晓得的?”
陈若兰脸上一副佩服的神情,让刘快脚大为受用,连道“那里那里”。及到此时,陈若兰心中对舔砖的各种疑问,现在根基上都问个明白了。
唉,姐姐如果个男人,必然是个极其短长的人物吧。
“姐姐,那家伙只怕不好骗呢,我……我怕坏了你的事。”
“哄人?骗谁?”棠儿摸着鼻子问道。
本来刘快脚还建议,下回如果有橘香驿的文书要送,再一道去把砖头买返来,也免得特地跑一趟,可这发起甫一出口就被张驿丞反对了,还不包涵面地数落了刘快脚两句,说他过分于精打细算,省这些钱干吗……
“本来如此,倒是我小瞧刘大叔了,请刘大叔切莫见怪。”
“啊?”棠儿抬眼看着陈若兰。
“才八块啊?”刘快脚神采一惨。
刘快脚却点头道:“杨老哥倒没有提起这一茬,不过这个刘某本身省的,不需求杨老哥再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