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三,一个礼拜已颠末半,明天早晨陈跟我说明天要早点起来做试题,他还催促我也要早点起来,不过被我判定回绝,因现在天我就顺理成章的八点多起床,仿佛我起的越来越晚,但是精力却和之前一样,根基在没甚么窜改,这就和我的志愿相违背了,那么睡觉在我眼里就是在华侈时候。
明天是二零二零年的最后一天,这一年中,先是经历了疫情,以后也是因为疫情只能在家学习网课,说是学习,但是并没有做和学习有关的事,像个玩皮的孩子一样,每天都想着如何玩,固然最后也没啥好玩的,到了六月尾,我和胡一起到了猪场练习,练习的过程并不轻易,但我晓得我所做的已经是很简朴的事了,通过练习,我晓得我们这个专业如果不考研的话将面对的景象,这让我有所冲突,想要窜改但是却涓滴没有眉目。期间,没有任何筹办的跟着林去炒股,亏了三千多块钱,
能够是我颓废惯了吧,新年伊始的时候,林和梦都说我非常丧,那已经不但仅是颓废,是要比颓废还要可骇,易怒,偏执,暴躁。这些情感覆盖那段时候,并不像别的情感那样睡一觉就行了,他们时候腐蚀着我,我也能感遭到本身的那种状况,但是却无从窜改,仿佛与生俱来就是那样了,仿佛那些就是我本来的脾气。
练习结束,拿到了五千元的人为,在家没过几天,就进入了大二上学期,到了黉舍,仿佛有点陌生,就仿佛是大一重生一样,渐渐的我持续像大一那样过着平平无奇的大学糊口,糊口就像一潭死水,每一天都像是复制粘贴的一样,独一几个可圈可点的窜改就是我们寝室多了两个新成员,我和徐他们去了NC市里玩了几次,去逛了紫荆夜市,但是这些就像水里的浪花一样一闪即逝,对我的糊口没有任何影响,糊口的主色彩还是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