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追风走出去了。不过闻清羽闻出来了,此次不是药,是香气扑鼻的鸡汤。
她一走,就只剩下闻清羽和追风二人。
闻清羽端着饭碗,鼓了好大勇气,才将深思了几日的话说了出来。
“我喜好你,和你是甚么样,甚么身份无关。”追风说得很慢,伸手悄悄握了握闻清羽放在桌上细瘦的手。
她一个浑浊之人,配不上这么好的追风。
她恍恍忽惚地分开了,强撑着上山,一起舟车劳累,又受了点寒,在半山腰竟然晕倒了。
醒来时,就听蕊喜一脸欣喜地朝屋外大喊,“哥,清羽姐醒了。”
追风看了看蕊喜没说话,长剑一挑,将包裹扔给了蕊喜,那意义是催促她从速走。闻清羽不明白,觉得追风对此话不满,笑着打圆场,“蕊喜,不要胡说。”
晓得了追风的情意,闻清羽不能再心安理得地接管他的好。
瞬息,闻清羽的笑被一种难言情感替代,“我……刺伤了燕知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