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羽在山中疗养了十多日,在追风和蕊喜顾问下,身子好了很多。
“我喜好你,和你是甚么样,甚么身份无关。”追风说得很慢,伸手悄悄握了握闻清羽放在桌上细瘦的手。
“对不起。”追风说。
在山脚下的包子铺,她买好食品分开时,听到老板在和隔壁摊位的屠夫的话。
蕊喜鬼灵精地一笑,冲追风打趣道:“哥,你这个闷罐子终究开口了,不轻易啊。”
燕知惜竟然没有死。
闻清羽愣住了,这话竟然是面无神采的追风说出口的。
闻清羽一时心境难懂,像是蓦地松了口气,又像是心中的大石越来越沉。
她现在独一熟谙的人就只要追风和蕊喜了。
追风看了看蕊喜没说话,长剑一挑,将包裹扔给了蕊喜,那意义是催促她从速走。闻清羽不明白,觉得追风对此话不满,笑着打圆场,“蕊喜,不要胡说。”
“闻女人。”
“女人,你没事吧?”老板看她神采丢脸,体贴的问。
果然,追风走出去了。不过闻清羽闻出来了,此次不是药,是香气扑鼻的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