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啸寒放下茶杯,道:“谢家的事还是谢大人措置的好。”一副事不关己的架式。
谢安亦看着谢安敏,心说难怪谢之礼更喜好这个女儿,她的一举一动,乃至那梨花带雨的神采都跟王氏如出一辙。
“娘!”“你说甚么?!”谢安敏与谢之礼同时说道。
一会工夫,管家又仓促忙忙跑了出去,在谢之书耳边私语了几句。只见谢之书瞪了一眼谢之礼,低声叮咛道:“还不快让人把她带归去!”
谢之书皱紧了眉头,强忍着没说话。大太太心中暗叹了口气,说道:“八姐儿,你这是做甚么?端方都忘了吗?”
管家非常难堪:“老爷,这……伤了人就不好了……”
萧啸寒倒是看都没看她一眼,用鼻子“嗯”了一声,也不再睬她,用心品起方才谢之书先容的茶来。
王氏俄然发难,大师的重视力都被她吸引畴昔,大太太趁机让人去了谢安敏的院子。
谢安敏开端并不晓得这匣子里装的是甚么,直到谢之书将簪子拿出来,她的神采一下子就变得惨白。
她赶紧福了一礼,低下了头,轻声道:“方才是安敏无礼了,还请王爷谅解。”
谢之书大怒,“啪”的一声拍响了桌子,怒喝道:“大胆主子!主子的东西你也敢动!还不快说是谁教唆的。”
想都不消想,此人恰是方才被禁了足的八姐儿谢安敏!
“如何回事?”谢之书从速给管家一个眼神让他出去瞧瞧。谢府虽说不是皇亲国戚,可府内端方都是好的,从未出过如此环境,更何况礼亲王还在场,免不了被人瞧了笑话去。
“老三,你如何说?”虽都在谢府,可毕竟是三房的事,谢之书也不好措置。
谢之书翻开匣子,只见内里放着一根和谢安亦头上戴的一模一样的簪子,他细心察看了半晌,上面却没有刻“亦”字。他又将簪子双手呈给萧啸寒,萧啸寒看了看,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谢安邦谢安昌与大奶奶也都返来了。方才谢之书等人在此审案,他们便别离代表谢家送来宾们出门,首要目标还是嘱托大师不要将此事鼓吹出去。几人刚进门,便见王氏在认罪,他们是小辈也不好说甚么,只得行了礼,找个角落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