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她咳了两声,赶紧接过爱砚递过的茶水大口喝下,又瞪了萧啸寒一眼,都怪他,差点呛死。
“回主子们的话,常日里女人的金饰匣子是不让外人碰的,只是……”爱砚看着谢之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谢之书又命人将伶人带上来认了人,伶人看了半天,最后认出王五手上的痣。这么一来,三人的供词根基就分歧了,统统的锋芒都指向了王氏。
谢安亦说完,便看向萧啸寒。萧啸寒没体例,只得跟着她演下去:“本王的确送过簪子给七蜜斯向她赔罪,跟这个很像,却没有刻过字。如何,本王犒赏的东西是私相授受?”
谢之礼急得不可,可礼亲王没发话他又不能冒昧,只好耐着性子问:“只是甚么?谁动的?”
谢安亦扶着王氏坐下,便冲着坐在上首的萧啸寒他们福了一礼,说道:“王爷,父亲,方才安亦说了谎。”
“每年谢大老爷生辰老太君都是派我来送寿礼,本年也不例外。在来之前,三太太就找了人给我带了话,让我进京时先不要张扬,在一个堆栈里等她……”刚说到这里,就有人禀报大夫来了。
“我晓得,我晓得。”谢之礼最爱王氏这副模样,虽在世人面前不能过分,却也还是和顺起来,“你且听那婆子说完,再清算她!”
早在方才王妈妈认完人后,萧啸寒就让人将王五带了下去,以是方才王妈妈讲的王五一个字也没闻声。现在二人说的不约而同,那王妈妈的话在世人耳里又可托了几分。
谢之书看了看王妈妈额头上的血,挥了挥手,让大夫给她包扎。
“这簪子既然不是王爷送的阿谁,如何会戴到你的头上,还刻了字?”谢之书顿时抓住了重点,问道。
“你这个小蹄子,胡说甚么!”一贯轻荏弱弱的王氏俄然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