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谢安亦给王氏存候后,便与谢安敏坐上马车出了门。
二人进了门,便有小二打扮的人迎了上来。
爱墨与莲蓉别离扶着谢安亦与谢安敏下了车。谢安亦昂首一看,这万宝轩不过就是个古色古香的三层小楼,招牌都已经旧了,不过这也申明此店已经开了好久。
小二一听,神采更恭敬了。弯着腰道:“那二位女人随小的到三楼雅室饮茶,小的派人送了宝贝上去给女人赏识。”
谢安亦便叫爱墨给了银子,将玉辟邪买下。
谢安敏没理她,甚么大手笔,俗话说得好:羊毛出在羊身上,这茶再贵还能有你要买的东西贵?
谢安亦想回绝,可也想出去逛逛,毕竟来了都城这么多日子,也只出去过三次。何况她还没为谢大老爷筹办寿礼,去买一份也好。谢安敏一个小女人除了一些小把戏也变不出甚么花腔来,她谨慎点便是了。因而点头承诺了。
谢安亦看着谢安敏的架式,如果不收,恐她会在琴瑟居呆上一天,便点头让爱墨收了起来。
既然留了京,就不能一向住在谢大老爷的府邸里了,谢之礼与大老爷筹议了一下,将谢府隔壁的一个空置的宅子买了下了,并打通了墙,将两府连接起来。今后,都城便有了两个谢府,东边的是谢大老爷谢之书的府邸,被称作东谢府,而西边谢三老爷的被人称为西谢府。
跟着礼亲王亲身送聘礼来,谢安亦也解禁了。实在谢之礼也没有特地派人来告诉,但他见谢安亦每天随便收支院子,除了神采还是不太好以外,也没有再说甚么。
小二将帕子一一拿了下来,谢安亦一个托盘一个托盘地看畴昔,五个托盘上面的东西个个都不是凡品!
“是挺美的。可我不缺衣裳,前几天母亲刚派人送了四套新的春装来,都还没开得及穿的。只怕是要孤负mm的美意了。”
就如许,谢安亦也从东谢府的梅寒院搬进了西谢府的琴瑟居。而谢安敏的院子碧莲居就在她中间,不知是不是因为两人间隔近了,谢安敏竟时不时地来找谢安亦。
爱墨在一旁没忍住,问道:“这玉璧多少两银子?”
“回女人,三十两。”
“姐姐,你看这件襦裙如何?”这日,谢安敏又来找谢安亦,还带了几件新做的春装。
“哎,姐姐,我们女儿家谁会嫌都雅的衣裳多啊!这件是昨日霓裳坊送来的,我第一眼看上去就感觉合适姐姐,这不本日就给你送来了嘛。姐姐可千万别孤负mm的一片美意啊。”
谢安亦看着谢安敏的笑容,直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受。
她现在身穿的恰是昨日谢安敏送来的鹅黄色襦裙。本日她本是穿戴本身的淡蓝色襦裙的,谁知存候时谢安敏不谨慎将茶水洒到了她的身上,她只好归去换装。谢安敏借机说她能够穿昨日送给她的襦裙,一旁的王氏也表示要看看那襦裙的款式,无法下她只要换上了。
“这个给大伯父做镇纸恰好,就它吧。多少银子?”谢安亦拿过玉辟邪看了看,感觉甚是合适。
买好了东西,她们便又坐上了马车往谢府驶去。刚走了没多远,谢安敏身边的莲蓉俄然问道:“七蜜斯,您簪子上的东珠如何少了一颗?”
谢安亦便跟着小二上了楼。这万宝轩分三层,一层大厅里摆了几个多宝阁,上面放着各式常见的玉器,固然精美,但却不是很值钱。到了二层,多宝阁少了几个,上面的物件也比楼下的贵重很多。中间摆了几张太师椅,客人们能够坐在椅子上赏玩。
她深知谢安亦手头没甚么银子,以是问这话的时的语气并不好,反倒有点趾高气昂。谢安亦像是没瞥见普通,只是跟小二说道:“方才我在二楼看到一个青褐色的玉辟邪,不知小哥可否拿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