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就有小厮上来要拉那瘦高个下去,谁知那人竟是个学过工夫的,三拳两脚将来人打倒在地,大呼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谢大人就要如许草菅性命吗!小人与七蜜斯是至心相爱,早已私定毕生,蜜斯早就说过说非小人不嫁……”
“方才谢蜜斯说她常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是如何熟谙她的?”只听一男人问道。这声音谢安亦听着耳熟,应当是孟骏驰。
“你……”爱墨见他信口开河,恨不得冲畴昔撕烂他的嘴。谢安亦用眼神安抚了她一下,只见爱墨又问道:“你说我家蜜斯敬慕你的才调,可你只是个伶人,有甚么才调可言?真是笑话!”
瘦高个仿佛早就晓得她会这么问一样,说道:“小人实在不是伶人,是渭城的一个秀才。只为来都城寻蜜斯,在半路碰到匪贼,差点丧命。幸亏遇见了梨园,被班主所救,一同来京。常日我就帮梨园打打杂,本日刚巧一角儿抱病,我才顶了上来。谁知方才在台下瞥见了蜜斯,又问了人,才晓得这恰是谢家。一时冲动,便不管不顾的上来,真是失礼至极。”
“好,且听听你如何说。不过本官提示你,诬告将来亲王妃的罪名可不小!”谢之书说道。
谢之书也感觉此事有蹊跷,正要叮咛人押着瘦高个去大堂,却听那瘦高个说道:“要问清楚说明白就在此地好了!恰好有各府的大人夫人给小人作证!如果去了别处,小人恐怕都没命说话了!”
谢之礼听完,更是活力,就要朝谢安亦冲过来。王氏从速拉住他,对谢安亦说道:“七姐儿,还不快给你父亲认个错。”
只听爱墨说道:“奴婢是我家蜜斯的贴身大丫环,常日里与蜜斯寸步不离,但是从未见过此人。”
“哼!记错了人!他如何不说是别人家的蜜斯!”谢之礼甩了下袖子,倒是没有要再冲过来。
孟骏驰的一句话又把大师从思疑中拉了出来。是啊,凡是大师闺秀,出门必然有丫环婆子陪着,怎能够等闲见到外男,还私定毕生。”
“大胆!我谢家蜜斯的名声岂但是你能玷辱的!来人,给我把他拖下去,乱棍打死!”谢之书大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