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儿,你还没有想起之前的事吗?”谢安昌想了想,还是直接问了出来。
谢安亦见他谨慎翼翼的模样有些心伤,唉,都怪之前的谢安亦太傻太天真了。
又过了会,来拜寿的女眷们便陆连续续地到了,刘氏因是谢府中的大奶奶,卖力接待女宾。方才送走一拨人去内里花圃赏花,她便又带着女眷出去了。
谢安敏见她这身打扮非常惊奇,本日但是能见到很多官家夫人蜜斯的,万一运气好,还能够碰上世家公子,谁不想让心上人看看本身斑斓的一面?不过这身打扮倒是成全了谢安敏,她可不想让孟骏驰看到谢安亦比她标致!
谢安亦说了几句客气话,送了宇文夫人出门。
“哥,我虽忘了之前的事,可看事情却更加清楚起来,那王氏待我到底是至心还是冒充,我是晓得的。是我之前被猪油蒙了心,才会信赖她的话,倒是与你生分了。这世上,也就只要哥你是至心待我好的。”谢安亦道。
就如许来交常常,也不知到底来了多少女眷。谢安亦就只是对付了个宇文夫人都感觉累,正要找个不起眼的处所坐下来歇一歇,谢安敏却不知从那边冒了出来。
谢安亦头更低了,一旁备受萧瑟的王氏与谢安敏气得脸有些发白。
谢安昌倒是摇了点头:“师父不让我跟别人提起他的名讳。说是有缘自会相见的。”
“哥,你师父是谁啊?”谢安亦问道。
“回三太太,老太君让老奴将寿礼带给大老爷。”
谢安昌很欣喜,这几年没见,mm终究长大了。可看她如此懂事,心中又感觉她必然是吃了很多苦头,又悄悄难过。
“宇文夫人您净打趣我。”谢安亦装出一脸娇羞。
“这不是七姐儿吗?”宇文夫人招了招手,将谢安亦叫了过来,“几个月不见,这长得更斑斓了。”
二人见过王氏,又与她一起去了东谢府大太太院子的花厅。令谢安亦惊奇的事,谢老太太身边的王妈妈也在。
“哥,你这几年都去了那里?过得可好?”谢安亦看他一副惭愧的神情,赶紧转移话题。
谢安敏一大早便来找谢安亦。她本日穿了件粉红色十幅褶裥裙。走起路来,裙摆处绣着的桃花若隐若现,还能感遭到有阵阵桃花香悄悄袭来。上身一件淡绿色比甲,银线勾边,看起来既活泼又不失持重。
见状,谢安昌摸索地问了句:“那王氏……”倒是不敢再说甚么,恐怕谢安亦像畴前普通和他吵,让好不轻易和缓的干系再次严峻起来。
“说来话长。那****分开家,是想边游历大江南北,边用医术治病救人。我就如许一起朝南走,坐船到了夷州。谁知本地一个小村落竟然发作了疫病,我在给村民看病时也染上了,本觉得会客死他乡,却没想到遇见了师父。他治好了我,又收了我为徒,我便跟着他悬壶济世。几个月前我们路过渭城,我见了祖母,传闻天子为你赐了婚,便辞了先赶了过来。”
“姐姐,娘怕我们两个在花厅里坐着闷,让我们也去花圃帮大奶奶的忙接待女客。”
谢安亦点点头,带着爱墨朝花圃走去。可不知为何,她老是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谢安敏这话说得很有技能,若她说去赏花,谢安亦大可推让。如果谢安亦不去帮大少奶奶的忙,那就说不畴昔了。
谢安亦不动声色地避开了,谢安敏却仿佛没发明,还是笑嘻嘻的。
“瞧瞧,这就不美意义了。”宇文夫人抓着谢安亦的手,朝大太太说道:“您有所不知,我自打第一次见到这丫头就感觉她好,端庄慎重,将来也是个镇得住后宅的。若不是圣大将她赐婚给了礼亲王,我还真想牵个线做个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