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安亦灵巧地说。
谢安敏忙谢过老太太,转头看了一眼中间坐着的谢放心,又如孔雀般傲岸地将头转了过来。
谢安亦本觉得周嬷嬷会教她举止行动,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头顶一碗水站着,或者顶着水走上一圈,水不能撒,裙摆不能动,毕竟她本身也晓得,她一个当代人,走路一阵风,不跑就不错了,那里学得来大师闺秀的模样。
谢老太太固然平时对王氏态度冷酷,但心中爱好谢安敏,见她如此,不但不活力,反倒笑了起来:“还说人家是皮猴儿,那你岂不就是猴大王?好好好,你也来,趁便管管那些猴崽子。”
就如许又过了几日,谢安亦跟着周嬷嬷学了很多东西。周嬷嬷不愧是从宫中出来的,对各种礼节无一不通,并且她察看纤细,谢安亦那里不对,她顿时发明,挑错时一针见血,谢安亦只觉进步神速。
周嬷嬷倒是也没藏着掖着,说了起来:“我们女子行走,莲步珊珊,百褶裙虽不至纹丝不动,却也只限于最轻微的摇颤。京中袁家曾出一女袁姗姗,当初出嫁时身着新娘的红裙,裙腰垂下一条条半寸来宽的飘带,带端系着铃,可她行动时只要一点模糊的叮当声,像远山上宝塔上的风铃。此事当时太后也传闻了,赞誉她为闺秀中的典范。另有一点,本朝女子虽不裹脚,可男人还是崇尚小脚之人。女人身材高挑,脚却娇小,只是功德。只是偶然女人走路时步子迈得太大,会暴露脚来,这是千万不成的。”
谢安亦越听越不对,她一个女人家,如何就能见到别人家的管家了,赶紧打断了她。说实话,当初传闻周嬷嬷来做教养嬷嬷她还实在欢畅了一把,因为糊口在当代,特别是这类大宅门中,她如果不能适应,定会被淘汰。她现在每次与别人打仗都心惊胆战的,恐怕被看出马脚,只因为不懂礼法。
“祖母,我不依。你如何只叫姐姐,都不叫孙女的啊。孙女也来,帮祖母对于那群皮猴儿。”一旁的谢安敏听了,顿时撒起娇来。
谢安亦又用心肠几下,然后又跟着周嬷嬷学了蹲安礼和万福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