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斜靠着枕头,一手支头,懒洋洋的等着他用嘴来服侍我,初春万物躁动,我禁欲好久,亦不例外,本日听了那活春宫,全然不为所动,天然是不成能的。
顿了一顿,又道:“……皇叔的正视。我想成为皇叔的依托。”
“哦?”我挑起眉梢,等着下文。
“是,五殿下。”
萧独默不出声,把我的腿往下一拽,搭到本身肩头,哈腰将嘴凑到伤口上,我勃然大怒,便觉他重重一吮,叼出根木刺,扭头吐掉,抬手抹去唇上一缕鲜血。
小宦跪在榻前,战战兢兢不敢转动,仿佛梁笙第一次侍寝时。
那劲道,那体温,那皮布,另有……
心中疑云愈深,我侧过甚,鬼使神差地将手探向中间萧独的脸,试图将他紧抿的薄唇扒开,察看他是否有一对尖尖的犬牙,但萧独竟然舔了我指尖一下,咂咂嘴,把我的手扯畴昔嗅了一嗅,好似梦见了甚么甘旨。我好轻易才将手扯返来,又推了几把这小狼崽子,哪知他底子纹丝不动,只哼哼了两声便算回应。
我盯着他半明半暗的脸,越看越是不安。
他话音刚落,那头便响起一声拉长的媚叫,而后便没了动静。
“甚么端方不端方的,皇上若问罪于你,你便说是孤的意义。”我托起他的下巴,坐起家来,略微岔开双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晓得如何做吗?”
萧独盯着伤口蹙起眉毛:“我去传太医来。”
我摆摆手:“一点小伤,算不了甚么。取些酒来,别轰动你父皇。”
萧煜被架下台去,一年一度的冰嬉大赛却还得持续。
“你快些帮孤拔了。”我轻声命令。
萧独却不见机的站起家来,将我的腿放回榻上,保持着前倾身材的姿势,渐渐抬起眼皮,绿眸幽幽,似一只捕猎的狼在盯着猎物:“皇叔还是莫要喝酒了,免得醉了,又思忆故交。我本日在宴上也喝了很多,不堪酒力,喝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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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混闹甚么!”我挣扎了几下,何如萧独将我制得非常之紧,让我底子转动不得,可这时若让宫人出去帮手,不知他们会如何乱想胡说。他嘴里呼出炽热气味喷洒在我脸颊上,伴跟着浓厚的酒气,令我再次想起那偷袭我的人。
萧独顶替了萧煜的前锋位置,在大赛上一展风采,临在最后关头,冰球却给一名俄然杀出的宫廷御卫一杆打飞,不偏不倚地飞向皇座上的萧澜,皇座中间的寺人宫女们来不及禁止,而是白延之眼疾手快地为萧澜挡了一下,可冰球仍然击中了萧澜的额头,将他砸得冕冠滑落,头破血流,当场昏迷了畴昔。
抛下这么一句,他便扬长而去。
小宦羞红了脸,点了点头,一双手过来解我寝衣的丝绸腰带。
我抱着看戏的表情落座于看台上,望向已变成赛场的春旭湖,一众皇嗣与校卫们俱身着皮服轻甲,提着球杆蓄势待发。萧独与萧煜一队,萧煜充当前锋,而萧独卖力后卫,目睹我教他们分歧的技能眼下便要派上用处,我兴趣盎然。
我怔了一怔,被这孩子气的话逗乐了:“你为何会感觉孤讨厌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