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林苑,萧独便四下张望起来,像在寻觅甚么。
我悄悄好笑,瞟到他唇角还在渗血,喉头一紧。
他这话说得不阴不阳,氛围一下便不对起来。
又听萧独如此说,我更加严峻,这狼崽子是属狼的,很多方面都灵敏得超乎凡人,万一给他找到尚方宝剑当如何是好?我当下走上前去,挨个斟酒,走到萧单身边,用心将酒洒在他身上,而后立即伏下身去磕了叩首,细声细气的连声请恕。
“煜亲王这是在威胁本王?”萧独笑了,黑暗中,他的声音是我未曾听过的冷戾,“若煜亲王不轻举妄动,本王也不会打动行事。煜亲王既知我是太子,父皇不在,我就为君,你为臣。是臣,就得有个臣子的模样,不要以下犯上,更不要动甚么不该有的动机。”
我悄悄惊奇于萧煜竟将话说得如此赤-裸。
“太子倒是重情重义。”
我不好站在那儿,便冒充分开,又偷偷折了归去。
半晌,我听萧煜笑道:“太子说甚么?臣听不懂。”
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将他推出门外,萧煜却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若臣,执意要争呢?东西,臣倒不清楚,此人么,却非池中之物,留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