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场早有预谋的攻击里死里逃生,哪有那么等闲?
我内心一软,真恨不得把他捧在心尖上宠,一下想起了甚么――心头血,我的心头血!我治不了本身,但能够治他!
“不是甚么大事?这三年,你都是如何面对文武百官的?”
腰身一紧,被铁箍似的手臂捞起:“走甚么神?自顾不暇,还想管你的暗卫?”
我耳根一热,哑口无言,瞪了他一眼。
身子被放在软毡上,被沉重健壮的身躯压住,一只手从后探来,将我衣衿抓紧, 但听一声裂帛之声,我衣衫尽裂, 刹时成了几块破布,几下便被剥了下来,独剩一条亵裤。
我主动挑逗,他那里能把持得住,猛兽扑食般将我压在软毡上。
说完,他回身拂灭了烛火,帐内堕入一片乌黑。
“甚么东西,还要熄了灯送?”萧独反问,又低低一笑,仿佛想歪了,“皇叔还没要够啊?”
这小子打到这里来, 可不就是为了来抢我?
“本来皇叔一早便穿了开裆裤来,等着被我操。”
“这三年,你知不晓得我有多想你,多煎熬?”
“皇叔…..萧翎!你想不想我,嗯?”
“你的陛下都从了我们大王,你还不从我?”
“你还是先救你本身的好!”
我拔下头上的簪,朝胸口用力一刺。簪尖深切皮肉三分,血如泉涌,我舔了舔簪上的血,搂住他的脖子,将他吻住,舌尖撬开他唇齿,绞紧他的舌根,将一点血渡入他口中。
“你!”我羞恼难忍,“混账小子,你敢这么对我说话!”
昏君就昏君罢, 便且让我将江山抛下一时……
这三年,一夜起来三四次,就为了给灯添油,哪故意机临幸妃嫔?为了敷衍大臣们,便将五姐与七弟暗里生的孩子抱过来养,不幸我这侄子天生痴儿,不能立为太子。
“住,停止!滚蛋!”
“算了,念你守寡三年,夫君这就满足你。”
见我胸前鲜血淋漓,他连面具都忘了戴,立时从腰间取出一个药瓶,为我上药,却浑然不知本身脸上的窜改。那从他颧骨伸展至耳根的狰狞烧伤正一点点生出嫩肉,逐步闪现出他俊美绝伦的边幅,比起他十八岁时的青涩模样更令民气服。
“独儿,你……在做甚么?”
“你!”我语塞,臊得难忍,又心疼不过,无可何如地伸手去拂烛灯,被他一手挡住了。
“我当时有把柄在他手上,又为他所困,只好先依他。”怕他不信,我又弥补,“那日你走后,我便命了白衣卫去……”
话未说完,我便被他一把扯入怀中:“皇叔,我信你。”
他如有所思:“以是,那道诏,也是他逼你下的?”
我笑了一下:“是萧煜那小子。”
“我的残腿都让你看了,你的脸,也该让我看一看了罢?”我伸手环住他的腰,“你筹算一辈子戴面具和我朝夕相对啊?”
见他用面具遮着一半脸,似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闺阁蜜斯,我又心疼又忍俊不由,劈手夺过面具,挠了挠他的下巴。
“生得这么俊,就别藏着了,让我多看看,嗯?”
“我要看着。你如何骑我。”
“我如何晓得?你小子一点消息都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