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你想没想过，要个甚么样的男人？”
挽着顾承璟的手臂出来。
“也同我说一句。”
手和脚都被束了起来。
“答允了陪我去受训的事情。”
替他清算了空军帽，折了衣领。
心顾不上酸，忽地，她同他一起低了头，咬着指节，严峻了下。
怕她透不过气，吻得慢条斯理。可怀里人，倒是水做的，额间密密薄汗，身上一层小水珠，他的掌心也快被泡软，浮起褶皱。
她摸着那些“战绩”，一道道长年累月，叠加着。
这些白斯言要她看明白。
他抱回人入床，踏着月色回位，听着白舒童在肩边，似喃喃说道，“顾承璟，你是。”
也就再过了一阵，雾气逐步要散，踩着春季里一地的梧桐叶，两人的身影从屋内顺着汀步走出来，这个时候点，是往时她送顾承璟去空军基地，到前院相送的时候。
顾承璟嘴边弯了括弧，微低头便是她的锁骨边，就着这热意，他吻了又吻她，松了一只手，从她背脊下滑过，换了个方向。
凌晨半梦半醒，吴妈妈被人送了返来，轻开了他们未锁的房门，从床边碰醒了白舒童，让她出来，先是问了她几句，一整晚做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