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看了看她,感觉她此次来得很火急,按着日期算,她这时候也应当在瑞士总会,就问,“童童,是不是又被人欺负了?”
“下定?”
“告白纸你放着,其他的不急。你来就是为了这事?”
他眉头紧着。
童年看了一眼童心,制止了她,“好了。”
童年担忧白舒童被他们又寻事,站起来,扯着她转了两圈,高低好好地瞧了瞧她,放了心才说,“你记取,这些日子你别出去卖香膏了,他们那帮人不是一时半会儿的难缠。我真怕他们出去后又去找你。”
她扯了单边唇,就说,“手再不松,这下定,是筹办要下给童童了是吧。”
倒是童年又将她拉回坐位上去,看着她红了脸,轻捏了下,笑着说,“下给童童,我也能够啊。童童那么乖,今后必定是个好媳妇儿。”
白舒童红涨着脸从瑞士总会出来,回了趟家,翻箱倒柜将本身铁盒里所剩无几的积储拿了出来,拿着法币连同着银圆拢到了一起。
他拨了拨被帽子压乱的头发,看着她一坐下,话也还没说,就将身上的钱都拿了出来。
“如何了这是?”他问。
现在遭了诬告,香膏售卖的稳定渠道没有了,那群人出去后必定还会持续骚扰她,处境只会更难。
全数装起来,到了巡捕房,找童年。
童年摸了摸她的头,温温笑,一副哥哥哄mm的语气,蓝色的眼瞳里涌着清澈的水面,挑挑眉说,“就当作今后你开香膏厂,我的股分钱。”
“童年,前次不是说要买多几辆洋车吗?你看这些够不敷买一辆,都给你。”
白舒童听了,吓了一跳,看向童年,看向他们握着的手,脸一红,快速站了起来。
童年又拉住了她,将她手里的鼓吹单张都接了过来,“大中午的,出去不晒中暑了,先坐下用饭,同我吃完饭,要走再走。”
见她脸红彤了,像颗熟透了的红苹果那样,童年笑笑,暖和和和地拨她的头发,低声说,“还是第一次见你那么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