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尖茶,凤尾虾、盐水鸭、另有蛋烧卖,和黄酒。
“这条也都浸湿了,我再给你多拿一条毛巾,你稍等。”
“是白曼露,还是其他?”
顾承璟在二楼平台双手撑靠在雕栏上,点着烟,薄雾在指尖腾升着,他察看着她,挑高的上层空间,下头的人来交常常,而他的视野牢固在她身上,尽是切磋和打量。
却见别人一脸歉意地给她递了毛巾,她虽有牢骚也难堪地褪下了缎鞋和袜子,但是也不是很大的反应。她解开了绊子,不遮不掩,大风雅方地用干毛巾擦水渍。
白舒童看向他来的方向,问,“和彬去找你,问你要不要归去,是筹办走了吗?他如何没跟你一起下来。”
而等船头的缓缓曲子传来。
事前打了号召,红木桌上已经摆好了吃食。
顾承璟转动手中的杯子,轻倚靠在了靠背椅子上,眸光里是暗色,嘴边带着被戏耍的冷嗤,问,“我该叫你甚么?”
擦洁净了,她重新入了蓝白的缎鞋里,也发觉到了身前覆盖下来的黑影,轻抬起了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