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别闹了。”云舒忧?的平躺着身子,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你随便吧,我要睡了。”
云舒觉得,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这一早晨都不会睡好,没想到,熄灯后不久,她便眼皮沉重,昏昏沉沉的睡了畴昔,一夜好梦。
云舒正在恼火,听到他的呼喊,天然感觉他像是在批示仆人一样批示她,当即决定不睬他:“不管。”
该死的,这个不要脸无上限的货。
云舒游移的看了他一眼,并不似作假的模样,莫非,他真的身材不舒畅?思忖间,玉笙箫已经蹲下去,撩起睡袍下摆,暴露受伤的那条腿。
玉笙箫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嫌弃的把她重新看到脚:“放心,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说完,便踱着文雅的步子,往浴室去了。
手里拎着内裤和寝衣,像被针扎普通,眼睛不天然的别向他处,快速走到浴室门口,把手伸出来:“喏,给你。”
伤口上缠着的纱布已经于昨晚解开了,现在,已经结痂的伤口重新崩开,有鲜血流出来,看起来真是有点儿惨不忍睹。
“你伤口没好还沐浴?”云舒一看就火了,从柜子里取了药膏和纱布,走到他身边,把他强行按坐在床上,用棉签挑了药膏,细心的一点点的抹在伤口上,一边抹,一边悄悄的用嘴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