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另一只手拍拍我的发顶,“你的谢也未免太没诚意了。”
“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但愿他们统统都好吧。”嘉乐看着我的眼神里,既有祝贺,也有担忧,我晓得他跟我的设法一样。
玩了一圈,太阳已经落山了,我累的满头大汗,而暮雪却还兴趣昂扬,拉着嘉乐又去玩别的。我回到歇息区,上官逸拿着一杯饮料递给我,又拿了纸巾替我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我不晓得的是,在我跑出去还没三步远,上官逸竟然跟了上来。
高冷文雅的南疆三少,抱着我一起坐上了一个大的木马。
他用手肘架着上半身,眼中炽热的看着我,“我晓得,我不会,还是留到早晨再说。”说着又低下头亲了我一会儿,才意犹未尽的放开。
他转头看向我,“嗯?”
我像一个刚爱情的小女孩一样,抱着他的手臂大喊大呼,镇静的不得了。
“上官逸,感谢你,真的感谢你。”我挽着他的手臂,把头倚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穿好衣服走到床边坐下,笑着捏了捏我的面庞,“傻丫头,能有甚么事,那些人不过就是滥竽充数,混搅视野的。”
想通了这一点,我的内心对上官逸更是充满了感激,他明显晓得有这么多的分歧适,但还冒险让嘉乐来见我。
他换了身玄色的风衣,明显是要出去。
放下杯子,我利落的跳下椅子,冲着扭转木马跑畴昔,“我去玩扭转木马。”
刚出门口,就瞥见劈面黑压压的糊上来一群人,入夜不太能看清,但我少说得有六七十人,个个手里都握着砍刀,如何看都有点像电影里的黑帮。
这群人见到我们不管三七二十,直接挥动着砍刀冲了上来。
我晓得有事产生了,但我如何也没想到会这么严峻。
比及我们俩回了房间,我终究憋不住了。
我悄悄的吟唱这首《星光游乐土》,但内心却在唱着《独角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