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嗯了两声,答复说:“我向他们问好,还给他们献花,我说我叫豆豆,是他们的孙子,我会好好学习,将来长大了再来看他们。另有,姑姑,我见到石头上的照片了,我的爷爷奶奶和前次来家里的严奶奶一样,都冲我笑得很高兴,我很喜好他们。”
“你没有吗?”他用心拖长调子反问说。
她默了默,说:“徐叔,您如何变得和常妈妈一样爱唠叨了。”
豆豆啊了一声,呼哧呼哧笑了起来。
这天深夜,她接到朔阳故乡打来的电话。
“严臻……”她喉咙里又热又胀,声音出来时竟微微发颤。
收起手机,她用手背蹭了蹭脸上的雨水,转过身,大步走向亮起灯光的工地。
“豆豆,如何是你呀!你如何拿着徐爷爷的手机呢?”她惊奇地问道。
“明天要辛苦大师了,晚餐我给大师加鸡腿啊,管饱!”她大声说道。
“没有,我睡得晚。”
徐建国愣了愣,笑起来,“能够是老了吧,整天听你常妈妈念叨这些事,我也被她感染了。”
这段时候为了雨季施工的事,她一头扎在工地,忙得四六不分,连严臻来看她也是仓促一起吃顿盒饭就分开了。
耳畔传来他开朗愉悦的笑声,合着周遭淅淅沥沥的雨声,她竟感觉鼻刻薄酸的,矫情的想要落泪了普通。
豆豆在电话里称呼的爷爷奶奶,应当是姥爷姥姥才对。
“爸爸带我来朔阳了,我们明天还去陵寝看了爷爷和奶奶。不过爸爸现在去插手同窗集会了,不在家。”豆豆说。
她愣了愣,没想到宁宁竟带着豆豆回朔阳祭拜父母了。
“晓得!也要记念严奶奶!”豆豆大声说。
“是啊,经理,我们修了这么久的路,还没在雨季里干度日儿呢。”
员工们哄然大笑,赵铁头摸摸后脑勺,咧开嘴,也跟着笑起来。
严臻那边的声音有些喧闹,他说了句稍等,然后过了一会儿,杂音消逝,他暖和醇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来,“好了。”
“徐叔?”她刚叫了声,就听到电话里传出豆豆老练动听的笑声。
“你这孩子啊。”徐建国叹口气,说:“我开门见到宁宁牵着豆豆,一个叫我徐叔,一个叫我爷爷,唉,你不晓得那一刻,我有多欢畅。家里好久没这么热烈了,你常妈妈疼豆豆那劲儿,我不说你也清楚,现在我们六局院啊,全都晓得豆豆回家了。”
“给你十个!吃不完不准走!”长安可贵诙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