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抬手,端住她的小面庞儿,和顺的拭去她的泪水,“我那里惹到你了?”
许情意实在不忍再看他的伤口,她将脸埋进了他的肩窝里,一动不动的抱着他,力道很大,紧紧的。
贺骁又焦急又担忧,但还是耐着性子扣问:“好端端的哭甚么呢?”
许情意一向不吭声,不幸巴巴的抿着唇瓣,哽咽不止。
许情意抿着唇憋笑,还是不动。
!!!服了服了,真不是他敌手!公然姜还是老的辣!死贺骁!
“早就想摸了吧?”许情意挑眉,一脸媚态。
许情意娇哼了声,浑身一颤,脸颊绯红。
接吻这事儿,她到底经历少,那么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哪像贺骁啊,如鱼得水,身经百战。
本来是为这个哭得稀里哗啦的,贺骁总算是放心了,还觉得他又如何惹她活力了呢。
“到底如何了?”贺骁正色,他略微用了点儿力量将她给轻扯下来,她的小脸尽是泪痕,哭得梨花带雨,好不惹民气疼。
但是许情意并不当回事,“除了我们,谁还来这儿啊?”
“男人身上没几道疤,那还叫男人吗?”贺骁吊儿郎当的咧嘴笑了笑,痞得不可:“这才是24k纯爷们儿。”
贺骁将内衣塞进戎服外套里,罩住。
贺骁看着许情意那气得没话辩驳的憋屈样儿,就表情大好,沉沉笑了声,也不逗她了。
哦不,应当是他自从做了甲士后的这些年是如何过来的。
可许情意不甘认输,持续抬杠:“好不轻易能光亮正大的摸,我发发美意,让你摸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