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以后，蒋母再没有呈现在她和蒋云宁面前，颜书想，她是不是被重新关回了精力病院了。
虎毒不食子，何况她是人。
她的确是有病。
“谁晓得呢。”蒋云宁含笑，“或许，不是吧。”
程嘉琦深深感喟一声，“你啊……算了，好久还是把蒋云宁带出来吃顿饭吧。我来帮你看看。”
她觉得那是男人奇特的味道，是她独独能闻到的。
“辣……药水沾到了眼睛了……”
“因为，我要她心疼我，离不开我。就算将来有一天，晓得了本相，也会舍不得我。”
“她有病。”
这个来由……
颜书满头雾水，蒋云宁已经牵着她的手出了门，“回家好好歇息，趁便选个良成谷旦。”
谢宇瞠目结舌，但是更多的是利诱和不解，“她不就是你一个初中同窗吗？你有那么喜好吗？”
十六岁的她偶尔会有苦衷，有些烦恼，总归是欢愉并哀伤的活着。
“……”
这么暖心的时候，不该该相互诉衷情吗？
“想活着。”
“因为，想活着。”
压力大的时候，痛哭一场，身心倍爽。
蒋云宁是个拉灯黑的。
谢宇扔给他一支烟。
“云宁。”
她十六岁的时候在做甚么呢？
因为，他只会让别人惊骇。
在颜书骇怪的目光中，蒋云宁缓缓穿上衣服。
颜书抱着他，深深埋首在他怀中。
“……”蒋云宁神采抽/搐，和他的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