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妈呀!妙妙你别吓我,出甚么事了啊!?你……你你你……你该不会是被好人欺负了吧?!”
这天早晨,祁妙没睡好,同心欣也没睡好。半夜十二点的时候,她蹑手蹑脚地潜进了祁妙的房间里,从书桌上拿起小丫头的手机,划开屏幕,翻开了微信。
此言一出,电话那头的女孩的确目瞪口呆。
电话已经被小丫头挂了,同心欣又气又急。
是的,她没有顿时坐地铁回校,而是单独一人在马路边浪荡。
话音落下,掩唇抽泣的女人却并没能让她如愿。所幸脱口而出的大姐大很快回过神来,暗骂本身一吃惊吓就说话不过脑。
夜色斑斓,意兴阑珊。远处近处皆有车水马龙、人流不息,但仿佛每一样事物都入不了她的眼。她恍恍忽惚地走着,脑中闪现的,满是往昔各种。
“喂?喂?!妙妙你在听吗?问你话呢!”电话那头的女人很久没有等来她的回应,天然是急了。
同心欣气得差点把手机给摔了。
“谁!?”一睁眼就发明床尾站着小我,且有一束白光打在那人的脸上,睡含混了的女人自是吓了一跳。
“喂?!喂喂!?”
按理说,像祁妙这类大四的z戏门生,该是整天忙死忙活的,就算没事情做,也要找事情做――包含同心欣在内的几个室友,便是如此。
这天早晨,祁妙没睡好,同心欣也没睡好。半夜十二点的时候,她蹑手蹑脚地潜进了祁妙的房间里,从书桌上拿起小丫头的手机,划开屏幕,翻开了微信。
同心欣气得差点把手机给摔了。
“不、不消了……嗝……我就,我就哭会儿,哭完了就好了……”
此言一出,电话那头的女孩的确目瞪口呆。
祁妙老诚恳实地把事情交代了一遍,在同心欣的激烈要求下,把微信里的证据拿给了她看。
“不、不消了……嗝……我就,我就哭会儿,哭完了就好了……”
见祁妙埋低了脑袋、眼泪汪汪的,出了气的同心欣总算沉着下来。
可惜,没等她作出反应,祁妙就跟个幽灵似的飘进了自个儿的小间。同心欣还想追上去说点甚么,可一见小丫头那副愁眉不展、失魂落魄的模样,她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归去。
“是我。”幸亏熟谙的嗓音随即传至耳畔,祁妙这才不自发地松了口气。
祁妙咬着嘴唇不吭声。
祁妙的手机并没有设置暗码,微信也是随点随入的,以是,同心欣很快就找到了那些令人作呕的对话另有照片、视频,连续将它们传到了自个儿的手机里。
她想,她心底最后的那根线,毕竟是断了。
是的,比起之前不明人士传给她的那些,同心欣带来的这些更具打击力:画面中的一男一女身形紧贴,连条缝儿都找不着,两人交|缠拥吻,一副恨不能把对方揉进自个儿身材里的架式,实在是让人难以直视。
就在她将近作案结束的时候,床上的人翻了个身,俄然展开了惺忪的睡眼。
只是,同心欣千万不会推测,随后从手机里传来的,竟是猝不及防的哭声。
电话已经被小丫头挂了,同心欣又气又急。
祁妙垂着脑瓜不吭声。
“是我。”幸亏熟谙的嗓音随即传至耳畔,祁妙这才不自发地松了口气。
祁妙没出处地鼻子一酸。
“真没事!我……啊啊啊,地铁来了!我上地铁了,一个小时以内就返来!”
“……”同心欣嘴角一抽,又立马反应过来,“不可,我还是过来找你比较好。说,你在哪儿?”
得,还能跟她开打趣,看来不至于伤到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