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前如在老夫人的船舱里不好问出口,听着他们的答话,和前头的安排,好似早就晓得这件事会产生一样。
“觉英担忧她媳妇儿有甚么不对的,”老夫人向岑踏歌招手,让她走到她身前来,眼尖地发明了岑踏歌袖口上的血迹,惊呼道,“阿蘅如何了?那里受伤了?”
岑踏歌嘻嘻一笑也不在乎老夫人的指责,就和他们一起辞职出去了。
岑踏歌轻笑出声,调侃道,“五表哥倒是好令人悲伤,mm在前奋勇,祖母在后坐镇,哥哥却眼里只要表嫂一人。”
岳前如更是低垂着脑袋,从她暴露的耳朵处,都能看到一片血红。
“想来那些人也是恰好操纵这班河匪。”岑踏远在身后沉吟道,“河匪只不过是听了传言说有富商携珠宝颠末这地界,他们才想着在这儿打劫,赚上一大票。”
老夫人不放心,抓住岑踏歌的手,翻开岑踏歌的衣袖,直到看到岑踏歌洁白如玉的手臂才放下心来。才想起来扣问此次事情最后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