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米酒是金紫香特地煮给我们喝的,如果我不喝的话,显得太不规矩了。
还别说,这个来由编的挺好的。
关肆也不客气,就坐在上面。
但我还没来得及问,关肆的手指俄然过来,在我额头重重弹了一下。
“已经投胎了吗?”我昂首问,好想问关肆她投胎到那里了,那家人的环境如何样,父母好不好。
我看她脸上没笑了,心下一沉,怕她多想会不肯投胎,赶紧解释道:“不是的,我是怕你把魂火给我以后,今后你想用……”
我坐在关肆身边,芳芳坐在关肆另一边,柳月恒和金紫香坐鄙人面。
我悄悄挣开关肆的手,将手往前伸了伸,摊开手心,道:“事情畴昔了就算了,你不消弥补我的,魂火你拿归去吧。”
我那里能让她给我上面条,赶紧起家拦住她道:“姨,你别忙了,我真的不饿。我是胃不太好,这时候不能吃东西,一吃就胃胀。”
“给都已经给了,如何好再拿返来?”
看到芳芳坐在关肆身边,我想到芳芳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想到芳芳两次决计看关肆,内心就不舒畅。
擦完了眼泪,柳月恒抬开端道:“紫香烧了点米酒,你们过来喝点,暖暖身子。”
进入大门,柳月恒俄然从中间出来,吓了我一大跳,本能的往关肆身边靠,两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先不说这个,先说柳月菊见我收了魂火以后,她拍了鼓掌,弯眼笑道:“好了,我们两清了。”
关肆就把他的勺子放下,将我的勺子从我手中接走,直接将我那一勺子米酒喝下去,然后将我碗里的米酒倒到他碗里去了。
西屋的桌子上,已经摆上了五碗米酒煮蛋,金紫香和芳芳坐着说话,见我们过来了,都起了甚么。
内心不舒畅,吃东西也就香不起来,那米酒喝在嘴里感受跟喝泔水一样,难喝死了。
柳月菊摆摆手,回身就走。
估计是感觉在我们面前哭不美意义,他仓猝抬手将眼泪擦去,瘪着嘴笑道:“走了好,走了好。就是不晓得她投胎的那户人家如何样,父母好不好?”
“嗯。”关肆嗯了一声,回身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关肆道:“她投胎了,我们归去吧。”
他一放下勺子,柳月恒就道:“关小兄弟,你们还住我姐的房间吧。”
见我们身边没有柳月菊,金紫香声音低低的问:“她走了?”
在柳月菊的身影看不到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两步。
“呃?”本来柳月菊执意要送我魂火,是因为这个,但是我却不如何想要她这个弥补。
“两清?”我有点不明白柳月菊说两清是甚么意义,心想她又不欠我甚么,如何说两清这个词。
但是这些话到了嘴边,又被我给咽下去了。
紧接着,我身材传来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说它舒畅吧,它也不舒畅,说它不舒畅吧,它又有点舒畅。
我赶紧点头:“没有了,现在很神清气爽。不过,这是如何回事?柳月菊不是说魂火对我没有任何伤害吗?”
但我此时没空去想、去问这是如何回事,因为我全数的重视力都被身材的感受给吸引了。
他们才刚回身走,关肆就把房门关上,拉着我走到灯下,抬着我的脸,一双标致的眼眸在我脸上扫来扫去:“是不是那里不舒畅?”
“啊……”我痛叫一声,想要将魂火给扔出去,但才刚动,手腕就被关肆给抓住了。
柳月恒的眼泪一下子出来。
柳月恒和金紫香送我们到柳月菊的房间,在门口跟我们说了两句好好歇息的话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