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忍不住痛呼,只因为锁骨被刺穿痛感来得过分俄然和激烈。

易休越洗越慌,几近不敢用力。

洛河眉头紧皱,面带隐怒。说话语气减轻,尾音几近是吼出来的。

视野微移,扫过出去时的那条通道。通道已经被石门隔绝,冲要破出去明显并不轻易。

洛河脖子上的伤被易休舔得痒痒的。身材的热度堆集到顶峰,洛河终究不能再分神去想其他,在易休哑忍的呻、吟中倾泻而出。

抬手点了点洛河手脚上的锁链,使之垂垂伸长放松。如许即便手脚已然扣着铁环,洛河也能有必然的活动范围。

易休低头看了看身下,排泄的点点血液岂不是最好的润、滑剂?

等封印完整废除,也就无所谓白日黑夜了吧。信赖不会等太久。

方才见洞室格式,通风口藏在丹炉、书架、沐浴区和厨台四周,拇指大小,不成能进人,连植物都进不来。出口只要一个,便是出去时的通道,现在已经被石门堵住。那通道看着不简朴,应当有很多构造迷阵。易休也是煞费苦心,为了困住他,又是锁链又是密室,当真让他没一点逃窜的机遇。

洗面,洁身。那头玄色长发看起来也有些脏了。易休捉着洛河的发尾,轻揉着,一点一点耐烦地洗濯。他洗得很当真,很谨慎,像对待独一无二的珍宝普通。可不知为何,洛河的头发悄悄一洗就开端掉色,将盆子里的水都染黑了。

洛河坐在床边,打量着洞室内的各种陈列,随口问了一句。

洛河望着石顶,眼神带着些许苍茫。他另有些回不过神来,他向来不晓得易开会有如此极度的时候。

洛河闭上眼睛,逼迫本身沉着思虑。

大抵是长久的独处平复了一些肝火,洛河只是闭着眼睛不睬他,并没有激烈地回绝他的打仗。

“嗯……好疼……”

该死他底子沉着不下来啊!易休竟然真的用那铁钩穿他的锁骨,太丧芥蒂狂了吧?!!他不肯意他分开的话能够好好说好好筹议,玩囚、禁甚么的也太黑了点吧?!!这都玩儿出血了!!!

“你打算了好久吧?”

“唔……没干系,现在好了……”

他低头,轻声说着本身的神驰,却很快被洛河打断。

将本身简朴洗濯洁净后,易休端着热好的水靠近洛河,开端轻手重脚地帮洛河擦拭身材。

河蟹……

易休像被洛河的肝火吓到,只看着洛河,愣愣地没有说话。

当带着洛河体温的被子盖上来的时候,易休虽无知无觉,睡梦中却感受像泡在温水里一样,舒畅得不想醒来。

洛河故意顺从易休的靠近,放在易休腰上的手收起又放下,放下又收起,循环来去好几次。直到真正睡畴昔,抵不过本能作怪,还是抱了上去。

发明易休靠近,洛河猛地睁眼怒喝。他粗重地喘气着,是痛苦亦是气愤。

“你先吃药,吃了药就不疼了,好不好?”

“滚!”

鲜血的红色刺激着易休的眼球,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俯身抱住洛河的肩膀自虐似的动起来。情到深处,狠狠地咬在洛河的脖子上,咀嚼着饱含情、欲的血液的甜美滋味。他爱死了洛河血液的味道,温热的,带着铁锈味,比蜜糖还要甜美。这不是一个多月前,洛河在他胸怀留下的残血。这是真真正正的,从洛河血管中溢出的鲜血。洛河就在他身边,没有分开。

洛河这回倒是没倔强地把药吐出来。只是闭上眼睛不再看易休一眼――他看不得易休那软巴巴的惹人欺负的模样。明显红着一双入魔的眼睛,按理说也该狂傲霸拽一点吧,如何还是那么软?活像受了天大的委曲似的,现在被锁住的人是他洛河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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