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休……易休……唔……好棒……”
这还能忍,洛河就不是男人了。却也不敢太粗狂,只搂着易休,和他的一起,带着他的手一起动。不想易休太累,此次没对峙多久便和他一起宣泄出来。低头亲吻易休的额头时,才发明易休已经睡着了。
“小好人……”
绝美的容颜,因水汽氤氲染上桃花般的粉红,如同花开荼蘼,人间再无芳菲。端倪经水洗更显冷傲,琼鼻皓齿,诱人眷顾。
易休闻声洛河说话,本来欲睁未睁的眼睛俄然亮了亮。昂首看向洛河,反应了一秒,点头,“好!”
两匹持续飞翔的马儿似发觉两个仆人的行动,齐齐嘶鸣了一会儿,似恋慕妒忌又似不满仆人渎职。
易休却不肯意了,拉着他不准他分开,翻开被子就要主动投入洛河度量。
还掰动手指头算起来,“一天一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啊,得二十七年零三个多月才还得清哟!”
便又改口,“或者我们回凡界去,凡界那么大,还向来没有出去好都雅看呢。”
虽经刚才的惊险刹时,易休却一点没有惊骇。温馨地坐在洛河身边,看着面前风景,深深吸了口气。
“我仿佛没有赢。”
“我赌半个时候以内,你呢?”
沙哑的声声响起,腔调带着几分难耐。
伸了个懒腰,然后爬到遮挡的车门前。推开车门,从门帘探出一个脑袋,正都雅见洛河驾车的背影。
……
脚下树林飞速后退,雨如帘幕。雨落在树叶上,滴滴答答的,和着雷声,竟非常调和好听。
山里云中,树林的上空,两人笑闹的声音,另有让人面红耳赤的爱语,模糊约约从马车上传来,垂垂远去。
然后钻回马车,翻了一包肉干出来,复又钻出来,坐到洛河身边。
洛河低语着,葱白的手指划过易休被吮红的锁骨,缓缓向上。最后停在易休小巧圆润的下巴上,似无认识又似用心肠悄悄勾了勾。
易休此话一出,如同热油中滴入凉水,洛河只感觉脑筋“霹雷”一声完整炸开。
易休喃喃地说着,手悄悄下滑,握住了洛河。
“还要……”
除了腰腿和手臂有些酸软,身材感受前所未有的好,精力满满的。
起家发明本身穿戴丝质长袍,里衣也是规端方矩穿戴的,裹到脖子的位置。脸上仿佛贴了一层东西,倒没有不舒畅。
“唔……太快了……”
洛河无法,怕他冷着,赶紧躺了归去。抬手将被子拉上来,将两人一起紧紧裹在内里。
易休逮着点空地,斤斤计算道。
气候不是很好,一向阴阴的。偶尔几缕阳光冲破重围刺透阴云射下来已是可贵。易休在洛河身边待了一会儿,就被这气候弄得昏昏欲睡起来,刚起床时的好精力都被磨没了。
“不可。”
六合相接之处,倒是黑云滚滚。电闪雷鸣间,雨却迟迟未下。
“嗯,那就再等几分钟好了。洛河不要耍赖。”
披垂的发,高低垂起的头,完整□□在身前之人面前的苗条脖颈,无不透暴露难掩的风骚姿势。
易休转头看了看马车木沿上装的小小时盘。间隔一个时候,另有很小一点间隔罢了。
易休收回小猫般的呼呼声,被洛河伤害的眼神和轻浮的行动弄得身材轻颤。
“你也没有输呀。并且……我决定,你想要多少热吻,都给你。”
不可,洛河忍不住了。孩子一样纯真敬爱的易休,的确让人把持不住!因而干脆地侧身扑倒易休,狠狠地在他唇上啃了一遍、两遍、三遍……很多很多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