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集会是六点参加,他筹算四点去事情室换衣服,趁便会一会袁桥。
陆桓又说:“比来要低调。酒吧不要办甚么大型活动,另有重视安然和消防, 让保安多盯着点, 不要出事,你这个酒吧也开了一年多了, 你应当都晓得。”
沈浚齐说:“没说,我估计他应当不会同意。”
沈浚齐问:“仓管?”
他把沈浚齐带去堆栈,和另一个仓鄙见了面,那是一个四十来岁的老烟枪,看起来精力不大好,和曾经理说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
沈浚齐本来还打算着通过另一个股东去酒吧上班,没想到袁桥竟然承诺了。
曾经理看到他一头雾水,说:“袁桥没给你说?”
曾经理说:“我也是看在他上有老下有小,没把他送去差人那边,还补了三倍的人为。做人得给别人留个余地,你说是不是?”
看起来如此合规的酒吧,那些烟是如何来的?又是通过甚么渠道发卖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