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霖微微一笑,说:“爹爹,这没甚么,不过是好处二字,他们不敢去跟边军撒泼,爹爹您又是郡守,手握一千郡兵,他们天然也不敢明打明的跟咱家打擂台,不低头还能有其他路么?”
涂凌笑呵呵的送走一群刚才还在哭啼,要求,威胁,撒泼,义正言辞的地头蛇,承诺他们会尽快前去雁门关求见守将,就是不晓得守将会不会给他这个面子了,极力而为就是了。这些人能够内心早就骂开了,谁不晓得涂家老三现在就是雁门关副将,这件事就是他家的反击,开不开关就是一句话的事,但是他们仍然要面带浅笑,还得戴德戴德的,毕竟人家现在掐着你的咽喉呢。
涂凌从未有过如此的满足感,即便疆场杀敌建功也没有这类满足感,谁本处所官能当的如本身普通压地头蛇一头,迫使地头蛇前来抽泣乞助,其别人无不是死力的与本地豪族搞好干系,到处求人,以便于除了军政要务不被掣肘,现在回过甚来想,促进这统统都是儿子所为啊,真正的走一步看三步,当初他还不明白为甚么拿到供应边军的权力,现在想来真是好处多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