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后边有一伙人在跟着我们!”刚出真定也就四五里的处所,家将老孙俄然打顿时前跟涂霖说。白日里,官道上人来人往,涂霖转头看了一眼,他辩白不出来谁在跟踪他们。
走了一夜,涂霖的思虑也是一夜未停,这刺客马车上得物品太让人思疑了,哪一样都不普通,冀州本就靠近渤海,应当不是一个缺盐的处所,贩运食盐的利润应当没有多高,起码得运到河南地,运到并州才有较高的利润,这一装就是两辆马车,加一起差未几得有两三千斤,为了甚么,另有两车布匹,莫非井陉这处所就不出产麻布么?
“这位朱紫,您这是欲往那边啊?”
工兵铲是颠末无数考证搏斗战中最好的兵器,一铲子下去敌手的脑袋刹时被削掉,顷刻间鲜血从胸腔放射出来,剩下个躯干竟然还能保持个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