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只能留下来一起插手婚礼了。”廉飞扬说。
“真的耶。”白甜甜瑟缩了一下,扯了扯朱天明的衣袖,“明显,我们还是归去吧,不探险了。”
苏小迷将师父的骨灰放在太师椅上,后退了几步,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院子核心的几棵大樟树俄然疯长,枝叶以肉眼能看的见的速率密密麻麻的伸过来,将这宅子上空遮住了,一丝阳光都透不出去。
“放心,它们不会伤人。”苏小迷说。
堂上的龙凤蜡烛“噗”的一声被扑灭,耳边垂垂传来喜庆的唢呐锣鼓声,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在门外响着。大门被翻开了,涌出去很多人,都穿戴晚清期间的衣裳,个个脸上喜气洋洋,屋子里走出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一根油光光的鞭子拖在脑后,一身福字绸缎衣裳笑眯眯的拱手向前来插手婚礼的来宾伸谢。
村里的屋子几近都保存的很无缺,村民仓促奔逃的事情仿佛是产生在明天一样。
“你们有没有感觉奇特?”廉飞扬指着地上蜿蜒的小径,“这村庄荒废了一百多年,空中上却没有甚么杂草,途径清楚。”
四人见状惶恐的想要分开,却发明底子跨不出这间宅子的大门,他们仿佛进入了别的一个时空,而那些早已经分开的人才是阿谁时空的仆人。
“师父,到家了。”苏小迷悄悄抚着骨灰盒说,眼里漫上一层水雾。
“你见过经历百年风吹雨打还不退色的布料吗?”苏小迷说。
朱天明忿忿不平,感觉这美满是质变达到必然程度后产生的质变,而廉飞扬正幸亏这质变的节骨眼儿上捡了便宜。
一百多年了,这些安插涓滴没有退色,还是光鲜的,温馨的等候着新人们来拜六合。堂前的桌子上放着一块新娘子的红盖头,上面绣着并蒂莲花。白甜甜走上前,爱好的伸手摸了摸那红盖头,那精彩的红盖头刹时化作飞灰,被风吹的一丝陈迹都没有留下。
“有古怪?”白甜甜问,“有甚么古怪?”
一行人毫无发觉,眼睛都盯着奋力砸锁的朱天明。
白甜甜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就是看它都雅……”
大门上挂了一把铜锁,有些发黑,但连一丝铜绿都没有长,失职尽责的扮演着守门将军的角色。
苏小迷找到村庄里最大的一座宅子,门楣之上挂着一块退色的匾额,鎏金的字已经退色,模糊能够辨认是“首善之家”四个大字,白墙上黑斑点点如泼墨,让人不由得遐想到百年前的那桩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