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惶恐。”陈原站直了身材,直视她的眼睛,“臣所杀的都是那些欺君罔上的佞臣,若不是他们在先帝身边进献谗言,先帝又何至于沉湎修仙炼丹,终究沉痾而亡?”
他只转头看了一眼,立即就有内侍上前,替伏玉披上一件裘衣。没有人问这个刚即位的天子,长乐宫的新仆人是不是情愿跟这位陈大人出去,包含伏玉本身。
“如许啊,”陈原暖和地说道,“这长乐宫是新帝寝宫,你等也这么怠慢?看来太后派来的人也并不稳妥。”说着,他扭头朝着目不斜视站在身后的侍卫看去,“从哪来的,送回哪去,跟太后说是我的意义。”
伏玉咬了一下嘴唇,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天然晓得永宁长公主与本身的干系,只是他不清楚陈原现在提及这个的企图,他总不至于天真的信赖陈原俄然发了散心,对他们血脉薄弱的伏家升起了怜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