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脸上带着温暖的浅笑,方寸还觉得他会是个固执之人。
手中玄色戒尺只要两尺余,面对那仿佛能开天辟地的剑芒,妨如螳壁挡车。但是,让人不测的是,螳臂没事,车却散了。
方寸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是打劫……吧!?
和陆夫子一比,的确就是两个极度。
陈采儿则是迷惑地看了眼方寸,然后看向宁山长。
可方才,他就欺诈了一名河伯啊!
见方寸发楞,宁山长解释道:“河伯山神存在的目标,就是为了保境安民,比如这谷阳河君。只要谷阳河两岸百姓供上香火,谷阳河便永久不会众多,这是他们的职责。是以,普通环境下,他们很少会主动参与到凡俗战役当中,除非一方先用这股力量,又或者是某个山神河伯主动参战。但一旦参战,这些山川神祗就会先被打死。”
观澜书院山长宁缺,也不知他是否曾在观澜湖畔砍柴?
那白发男人闻言,顺手一挥,两滴晶莹剔透的水滴朝着方寸的双臂落去,“宁山长且放宽解,有小神这两滴水脉精华滋养,信赖小兄弟手臂骨折之伤,很快便能病愈。”
白发男人朝宁山长长施一礼,缓缓沉入水中。
宁山长看了她一眼,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道:“大曌和大禹之间,迟早会有一战。但是大禹朝堂上却有两种声音,一种主战,一种主和。那些主战派,但是恨不得小采儿死在这谷阳城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