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他是白无常 > 第八章 杀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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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飞的,水里游的,树上爬的,地上跑的……只要你敢踏步于荒漠,便到处可见毒物横行。

顿了一下,又笑问煮茶爷爷:“对吗?”

被他狡赖的无词可答,煮茶爷爷阴沉下一张脸,吸着嘴中的烟袋。

呵呵一笑后,又回:“朋友能梦会李太白,也必然是个不俗之人,何必句句不离铜臭?我劝朋友不喝这碗茶,是不想让朋友做夺人之美的小人,这碗茶,是老夫特地为这位小哥调制的。”

“如何?”白无常细心端量一下碗中茶汤,只见茶水清澈,没有半分不当之处,再笑问煮茶爷爷:“莫非这碗茶格外贵重?是撒了金粉的?”

紧盯煮茶爷爷,黑无常满目阴霾。

冲好水,将茶碗推回黑无常。

他抻了抻懒腰,转过身来,现出一张风采翩翩却又迷醉半醒的脸。

她于药性、毒理的成就已至化境。

见到黑无常面前有茶,微微一笑,踉跄的走了过来。

转头一眼,当即大惊失容,反袖拍打着火苗,边跳边喊:“不得了,不得了,竟然火烧屁股了。”

阴沉着声音,对兰衫小女人问:“你爷爷方才想毒杀了我,我岂能妄而不闻?”

烈火已逝,白无常顿时心安,抚了抚胸口回神,反问:“丰都的孟婆,是你甚么人?”

寻名誉去,这几声醉语,是一向伏案大睡的茶客所出。

端起了茶碗,搓了搓额头,叹说:“无酒有茶,也了胜于无,起码能一解口干舌噪。”

白无常轻咳一声,迈出一步,刚要插嘴说和,俄然听到远处有人娇笑的喊着:“爷爷、爷爷、莫伤了我的小哥哥。”

鹤顶红、夹竹桃、剪刀树……这些听似标致又灵巧的名字,在江湖中,倒是让人真正闻风丧胆的煞星。

老夫重重的咂了几口浓烟,在鞋根柢上磕灭了烟袋火,站起家来,哼了一声:“通衢朝天,各走一边,两位请吧。”

也不见她如何仓猝,几个眨眼的工夫,便依偎到了煮茶爷爷的身前。

嘴角扬起嘲笑,顺手端起茶碗,刚要靠近嘴边,俄然听到背后有人醉呓:“好酒当如是,一醉经万年……小二官儿,莫要手懒,添酒、添酒!”

恰好小爷生性孤傲,将火红的药粉全都倒进了茶碗里,又将茶碗推向煮茶爷爷。

此人擦了擦下巴上的口水,又将感染在手掌上的口水抹在头发上,醉语连连:“罢了,罢了,诗仙既然已不堪酒力,愚兄也不再强求,你先走一步便是了。”

大敌逼势,煮茶爷爷也不镇静,立眉反喝:“如何?讲打吗?”

未见这少年人周身散出法气,尽然能将一条木凳消逝于无形,好个技艺不凡!

杀心暗起,煮茶爷爷却仿佛浑然不知,看着用心作相的白无常,提起水壶悄悄一挥,自壶嘴里射出一道水箭,毁灭了他袍子上的烈火。

不晓得他又在矫饰甚么玄虚,黑无常也懒得为一碗茶听他们之间无聊的言语,哼了一声:“喝便喝,废话多。”

好叫人笑,竟然有人在梦里还会饮醉。

这声音分外熟谙,又见此人背影懒惰,形骇肮脏,便已知是谁在此了。

虽说孟婆在丰都只是个连司职都没有的角色,但三界中却那个也不敢小觑了她。

越是鲜艳的,越是要命的,常走江湖的人,都明白这个事理。

自黑无常坐到这个茶摊伊始,兰衫小女人始终对他关爱有佳,未曾有半点无礼。

我不过是看到了你们爷、孙俩摆茶劫财,你竟然就要置我于死地,用心未免过分暴虐!

凡人怎会获得孟婆的毒?

就连不会动的植物也不例外,小小一根毛刺,就能取走你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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