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你带领步兵二百人,明晨进山挖草根。”
固然不懂他为甚么俄然问起土蕃国,颜嵋孝仍然回他:“如果快马加鞭,旬日可到。”
只要有他在,中原无忧矣!
如此大才,天下无双!
正要深问时,又听颜嵋孝叮咛一句:“摸蛇的时候,千万谨慎,如果给我们的兵士炖了毒蛇,你当受千刀万剐。”
“熊威将军听令!”
颜嵋孝回转总虎帐后,一声喝令,几梆军鼓响过,各将纷繁入营候命。
熊威将军上前一步,浓眉倒拧:“总兵大人!这是何……”
此次,不待颜嵋孝请教,白先生皱起眉头:“五百阵法厉,心魂两不分。”
这是一个总兵对一个小卒的信赖。
“总兵大人,这……”
颜嵋孝不由分辩,将虎符重重的拍在大案上。
回转长城时,天气已经暗不见五指了。
蛇即将军与鹿跃将军捡起了令牌,对视苦笑,堪堪走出总虎帐。
有颜嵋孝与白衣人在莲台下瞻仰,短发人连端倪都不抬。
“大人是想让几位将军为你打足了山货,然后卷包逃营吗?”狼啸将军不抱拳,仍然蔑笑。
这,这,这!
看短发人的端倪已不再年青,近百年的沧桑光阴,刻在他眼角的皱纹里。
“抗令不尊者,当即军法措置!”
但是,如果在理无据,不免有信口开河之嫌。
“大人!”鹰翔将军与熊威将军同时抱拳大吼,踏前一步。
流星将威猛,开山将雄浑。
“召她们?”白先生苦笑感喟:“只能求,苦口婆心的求,带哄带骗的求。”
白先生却恰好未战先叹,愣说他们要做知名之鬼。
“末将在!”蛇即将军闪出身形,一声大吼,震亮总虎帐。
狼啸将军一愣,仿佛有些明白了总兵的企图。
第一次身入五百阵法,白先生竟然敢下断论。
白先生仰天浅笑,重重一拍颜嵋孝的肩膀:“我们三旬日内破阵。”
“令鹰翔将军带领刀斧手二百人、弓箭刀二百人,明天进山打猎!”
听出他问得逼真,颜嵋孝长出一口气:“三旬日内。”
“蛇即将军听令!”颜嵋孝取出了第一支令牌。
狼啸将军捡起令牌,拱手低头:“敢问总兵大人,可曾与蛮军商定,何日破阵?”
鹰翔将军刚要说些甚么,又听到颜嵋孝一声喝令:“我不管你打返来多少獐狍野鹿,不准打伤一只兔子,不然,军法无情!”
“待鹰翔将军送回第一批猎物时,你卖力剥去外相,捣净内脏,将猎物之肉煮熟,再风成肉干。”细说详情后,再掷地有声:“如果你的兵卒偷吃了一条肉干,唯你是问!”
“狼啸将军听令!”颜嵋孝甩出第五支令牌。
念过了谒语,兀自点头:“兵者,诡道也。鬼谷子变幻莫测,真假连络,依我所见,在此阵中,心便是魂,魂便是心。”
听到总兵如此作答,狼啸将军眼睛变亮,再施一礼:“末将尊令!”
已有了废除左眼电,右眼雷的体例。
第四支令牌又被甩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