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的言词没完没了,她仿佛已经忘了白无常所求之事。
他天生一副巧舌,故事又讲得活泼,她只顾听的风趣,并没有细心想这里的马脚究竟在哪。
听得朱雀纤眉微蹙,也堕入深思。
红菩萨既然要与我合作,共分童男的元阳与真灵,为甚么前后两主要杀我?
心头有些不畅快,但想到他已承诺不离我半步了,便当即阴霾全散。
在他身下,强行摆脱一只藕臂,又升起火帘,粉饰住百鸟的目光。
白无常是聪明人,不会做笨拙事。
表情大好时,难起火气。
羞红了脸,舞袖卷起清风,将他的小衣白袍都隔空送去。
狠狠的掐了下去,对劲的一笑:“量你也不敢!”
他背过身,朱雀飘向两人之前的温存地,解开白袍,召来本身的红衫。
狠狠的再看他一眼,将他印在心头,强作笑容:“护嫁人如果不送亲,局就不成局了,我还哪有借口出南星到东海去玩一趟呢?”
刚待张嘴解释,又被她打断:“跟我谈女人已经惹我恼火了,你光着屁股和我谈女人更是罪加一等。”
不然,又怎会逗得朱雀一阵脆笑?
抬起纤纤素手,推转着他,娇嗔一句:“还不快把脸转畴昔?我去把衣服换返来。”
宠嬖的捧起她一只如玉的天足,放在掌内心捂暖。
陪他想了一会儿,朱雀也答不出,干脆抛掉烦忧,对劲的扬脸笑:“干吗费这个心机呢?童女怕甚么,你不晓得,我不晓得,但天机晓得。我一问天机,天然晓得她的命数。”
白无常摆布考虑,或许事情能够万无一失。
对劲后,又悄悄的伏在他的心口,闭上眼睛,享用他的度量。
配姻缘,卜休咎,问出息,做帝王。
他点了点头:“我跟你说一个我正在做的故事,因为这个故事还没有结局,以是才更令人等候。”
但若不动,莫非就被困在南星之地了吗?
遥见朱雀在一颗灵树下席地斜坐,他悄悄走近,陪她坐下。
她为我,已经完整丢弃了傲岸与矜持,我实在负她太多了。
情欲涌上心头,他蓦地回身,将她从地上抱起来,走向南星最美好的一处。
情郎就守在身边,捧着我的脚儿,每看他一眼,心更甜。
内心却悄悄叫苦:红菩萨,你偶然矫饰,冥冥中却拖累了我。
蛇王女儿养在深闺,在妖界算王谢旺族,本应傲岸,为甚么一起上巧手能炊米,做尽粗鄙活儿?
他没问过,以是他也没有。
他接过衣物,也转过身,朱雀嘴角扬笑,轮到我看了。
“你肯让我走?”
“如果你是傻瓜,我就是蠢蛋。”摸了摸她的头,在耳边戏语:“傻瓜配蠢蛋,天生一对。”
又不敢催,怕再惹她思疑他与童女之间,是否另有隐情。
伸手拉住他的衣袖,与他对眸时,满面害羞,娇音游离:“你……就这么走了?下次见面,还……还不晓得甚么时候呢……”
皱眉沉声时,听到她轻声责怪:“还磨蹭甚么?快点归去吧。”
生辰八字,充满了奥秘。
白他一眼,羞怯的一笑,手仍未松开,渐渐的问:“我问你两个题目,你老诚恳实的答复我。红菩萨占没占过你的便宜?你占没占过红菩萨的便宜?”
耐着性子听她说完与麒麟斗法的故事,轻吻她的额头,轻声:“我听了你的故事,也说一个我的故事给你听。”
……
天杀的!又不是没见过,连人家换衣的时候都不放过。
白无常恳求朱雀看沙纱莎的运气,朱雀天然向他讨要沙纱莎的生辰八字。
一口气说了十几条马脚,旁枝细节的缝隙更是不计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