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能吧？”白无常面现骇怪后，连连点头：“黑、白只是两只不入流的小鬼使，哪有这么大的手腕？恐怕师姐听来的都是讹传吧。”
剑在喉上。
“我跟你说，你可别跟别人说。”摘月暖过了身子，顿时有了精力。
“哦。”白无常当即再问：“然后呢？”
“哦，好巧，好巧。”白无常也学着摘月的模样，正色拱手：“徒弟赐我法名――采星小童。”
自报家门，也是道友间的端方。
本来，天仙门下之徒被称作荡魔仙，地仙门下之徒被称作荡魔人。
不屑的横了他一眼。
白无常感喟点头：“这是断山力王的道场，每个洞里都有妖，师姐如果翻出了妖，杀是不杀？如果杀，怕是师姐也踩过了界，抢了荡魔仙的买卖。如果不杀，又怕走漏了动静，被黑、白二人发觉，一但跑了如何办？”
仿佛也对，仙界下来的人，就算再不济事，也有点见地。
“不可，不可。”
“徒弟说过，妖性狡猾！你休想唬我！”
“那你不该该杀我。”松了一口气，好似捡回了一条命，对她说：“我不是妖。”
十6、七岁的模样，一身青衣素装，做道姑的打扮，是一个清爽的修道小女。
说完话，摘月提剑起家，要出林子。却被白无常唤住：“师姐，现在不是动手的好机会！”
两人伸手烤火时，白无常套问出了些荡魔行当的阶层。
如果她受不了风寒，就必然不是地府的刺客。
荡魔界如何这么多端方？真是罗嗦。
“小童？”摘月侧头迷惑：“普通女徒叫仙子，男徒叫天神，如何你徒弟叫你小童？”
“就凭我是荡魔人！”
勉强点了点头，随声问他：“那我们现在就空等着？”
抹了抹脖子上的残血，白无常回礼：“熟人也有认错的时候，师姐不必介怀。”
一句义正言辞后，细剑割破了他的脖子。
利剑逼近，再次厉声：“你不是妖又是甚么？”
“黑无常骂了我的祖师爷须菩提！”摘月俄然抽出长剑，冷哼一声：“这仇我不能不报！”
“我说的，你如何还不信呢？”摘月皱起眉头，有些生他的气。顺手拣起一根长枝，拨弄篝火。
白无常微微回身，剑刃逼近一步，她厉言：“别动！动一动就割了你的头！”
细眉凤目，下巴小巧，高挽发髻。
白无常对荡魔的行当不太熟谙，为免暴露马脚，当即随口答：“我是九天荡魔祖师架下不入流的重、重、重徒孙辈，徒弟的名讳实在不敢直言，因为我不成器，也没脸报字号。敢问师姐是拜在谁的门下？”
“我摸到动静。”她又靠近白无常，抬高声音说：“黑、白两只鬼现在就藏在这座山里。我是来找他们算这笔账的。”
道姑将宝剑入鞘，双臂抱紧冻透的身材，颤声问：“师兄是拜在谁的门下？”
“嗯，也好。”摘月点了点头，皱眉看了一眼白无常：“如果采星师兄肯多用点功，也不至于被妖风摄伤了。”
“哼！他哪斗得过我的祖师爷？”
估计是刚才是没拿稳剑，这不是坑人吗？
“地府现在踩过界了！”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摘月完整没了主张，负气的坐回火堆旁。
看来本身也躲不畴昔了。
说完这话，她连打了几个冷颤，率先往树丛深处钻去了。
另有三界中人在凡人面前滥用神通者，荡魔仙与荡魔人可共同拿他回天庭定罪。
须菩提门下？真是……有缘。
“我是荡魔人！”她回言，充满着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