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冷声:“先说脏话,后问女人,你说你该不该打?”
又是一声脆响,白无常的另一侧脸也被印上了五指红印。
霍或火听不明白,刚想张嘴问,却见到白无常对她悄悄点头。
身子冰冷,冷的像地府里的氛围。
有她闹还不敷?又来一个多事的。
又勾起悲伤旧事,她垂泪:“我弟弟临去前,也对我说过这句话。”
心中有千言万语,却哽住无声。
转头笑对霍或火与蛇王女儿说:“呆会下山时,我们多采些野果子带着。”
“她的真名叫蝶儿。”
“若想劝我不报脱袜之仇,可就此收声。”
“蝶儿是女孩儿家的汝名,她连这都肯奉告你。”孟婆悄悄一笑:“不写情词不写诗,一声汝名寄心知。”
“看来很冷。”她抹去眼角泪,溢出笑容:“你不太会撒慌,以是你不想答复的题目,就直接绕畴昔了。”
“恰是!”孟婆回言:“我地府刺客行事,不准失手,不准丢人。这些内丹就是她们的根底。”皱眉一想,疑声回问白无常:“如何?你想跟着占些便宜?”
黑无常回身去扶,将她托在臂弯里。
话音落,蝶儿倒下。
白无常轻笑,随步跟上,听到孟婆感慨:“六合虽无边,但属于他们的时候只要这一刻,你少去打搅。”
虎儿坐在石桌旁,轻垂着头,娇小荏弱。
白无常手快,抢回了石桌上的酒壶,认命的感喟:“但愿洞里能多些藏酒,好陪我度过七天之愁。”
孟婆轻笑:“冥冥中自有定命,也算黑君不负九鞭之情。”
石桌上本来只要一支皮鞭,现在多了一杯酒。
斥完白无常,又对黑无常说:“你想杀他,固然去杀!我不会脱手帮你,但我会清除园地,让你与他公允一决。”
“脱袜之仇,不成不报,我等他七日,亲手斩妖。”
白他一眼,损他一句,刚想再和他讲事理,却被黑无常抢过话头。
“喝了孟婆汤后,她会健忘宿世此生。”孟婆斜看黑君,轻说:“在健忘统统人之前,我能够让黑君再与她见一面。”
“孟姐姐?”白无常苦笑:“你这一声姐姐唤的好聪明,直接把我认作干侄子了。”
寂静了一会儿,白无常笑问孟婆:“乳母,对小爷一见钟情的妹子是如何回事?”
踌躇一会儿,终究下定决计。
一杯清酒,芳香沁人。
怕他们二次破脸,白无常笑劝孟婆:“人间收养地府鬼,阴曹岂能不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