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小妖倒也勤奋,跑去洞里取了几只瓢,分给世人,笑说:“道友在吃酒前,须先尝尝潭中的水。我正中界进境快,全凭喝这水,水里可带着日精月华的道行呢!”
“本来是正西界的道友啊。”小妖赶紧回礼,笑说:“川资的事我们哥俩做不了主,但酒肉这里就有。远道是客,请!”
“到了此处还想逃?”断山力王放声狂笑:“你二人被绑在定佛桩上,就是佛祖来了也逃不出去!”
“嗯,困了。”
真是一败涂地!
“竟能有如此的造化?”白无常喜笑容开,舀满一瓢水,豪饮下去。
捏住霍或火的脚踝,摘下一只绣鞋,暴露白袜。
虎啸再吼,震的山洞内碎石溅落,吓的洞里小妖们纷繁护住头面。
到底如何办?
再近一步,白无常回笑:“我是正西妖祖调派的护嫁人,路过仙府,刚好短了银两,想跟力王讨一顿酒肉,再借一些川资。”
死罢了,怕甚么。
再环顾四周,看到霍或火和蛇王女儿手脚被缚,坐在地上昏睡,身后有妖兵看管。
未走几步,全都腿软,蛇王女儿最早躺下,霍或火随后晕倒。
“我已说过,正中妖界,没有你问话的资格!”掰碎一块桌角,甩向白无常,正中胸口,砸得他吐出一口鲜血!
霍或火生得灵巧,肤白唇红,细手细脚。
虚情冒充被他拆穿,力王恼羞成怒。
她选,只死一个,她不选,两个都死。
眼泪固然崩出,目中涓滴不惧,倔强的瞪着力王!
两只小妖,公然是力王麾下。
话锋一转,现出淫笑:“一女殉两情?本王也想尝尝你的风骚滋味!”
走对了路,也问对了人。
“怕死的人,凡是话都比较多。”白无常一笑:“杀他,留我。”
这凡是都是我欺诈小鬼儿的台词,竟然被他抢去了。
阴冷的问:“你们的法器已落入我手,你凭甚么再狂?”
“这个题目假的不能再假了。”白无常大叹连连:“不管我以甚么来由杀你妖族,现在老是落到力王的手里了,是杀是剐,完整凭力王的表情决计。杀了我就能为你的徒子徒孙复仇,还何必在乎我甚么来由呢?力王问这个题目,不过就是摆摆模样,让跟从你的小妖晓得,力王有情有义罢了。”
黑无常始终闭目不语,一对拳头攥的骨响!
“不错!”
脱掉白袜,现出掌心大小的纤纤玉足,五趾小巧,细嫩。
他吐血时,恰是霍或火转醒时。
舔了舔嘴角的鲜血,笑容仍然还在,白无常皱眉:“我是护嫁人,这类奥妙的事只要我与蛇王晓得,力王若真想找到羽妖,就得谨慎一点,如果打死了我,可就找不到他了。”
可惜的是,黑无常没能听完这话,终究也倒了下去。
如何选?
摆布挣扎了两下,白无常才发明本身被捆在柱子上,涓滴不能转动。
“你觉得你能瞒过我?”力王一笑,再指黑无常:“这黑衣小子是道法童男,他也晓得寻觅羽妖的路子,你们两个我留一个活口就够了!”
好端方!
“坏了产业是小事,如果力山拍倒了捆我们的柱子,被我们逃了,还要再费周折缉捕,这又何必呢?”
白无常有些无法,想了一想后,正色回:“留怕死的阿谁,因为只要怕死的才会招认。”
会面就是缘,也不必把场面弄得仇深似海。
“这个题目才是真的!”扬眉一笑,反问:“莫非力王迷恋羽妖的神功,想取他的内丹吗?”
眼里装着吵嘴君,嘴角溢出甜甜笑。
“既然法器已被力王收去,我们又被困在定佛桩上,天然有力还手。”白无常低头轻笑:“但力王现在不杀我们,必然是有话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