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秀才的铜板,小女人正要走向樵夫一桌。
兰衫小女人纤眉微皱,跑来给秀才添水,抱怨书童:“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学人家顺口搭调子戏女人,长大了还得了吗?”抱怨过他后,她脸上却终究忍不住了,飞红的俏笑。
书童从后腰处取出一物,翻掌一亮,是铜铸的一枚印牌,上面鲜明铸着一个亮银的“捕”字!
话音刚落,男江湖客从腰间抻出一条索链,阴声对黑无常说:“劳烦朋友抬抬手,别逼我费心。”
秀才、书童一脱手,都亮出了上乘工夫,一招使完,已将两个江湖客制住。
只待他们脱手,就要当即击杀。
向来都是无常锁人,不想本日竟有人敢锁无常。
再也顾不得拷问黑无常了,当即纷繁起家,亮出兵刃。
如果昨夜死了人,鬼使怎会不晓得?
一鞭已出,哪容得她走脱?书童又贯力量在这条软鞭上,直催得这条软鞭笔挺的像一条长枪,刺向她的脚根。
被他噎的语塞,小女人憋红了脸,抽出腰间的白布帕子,作势抽打了书童的头一下,又回身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