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个酒嗝,呼出满嘴酒气,白无常调笑来人:“你又不是杀人凶手,为甚么要装得鬼鬼祟祟?”
最后一滴酒落下,白无常抛掉酒壶,更要一场好梦,俄然有人走来。
以是,我才派下南星公主,去帮他助阵,趁便也探一探他,比来老不诚恳。
但是面前这个小女人,一幅冰艳得空,合该与黑无常凑成一对,如何就不讨黑无常的喜好呢?
“如果他不在这里,我何必独闯妖界?”
苦战时,听到她灵音说过一句南星天火,小妹刹时想起出世之日的南星公主。
“人不大,脾气不小,一惊一乍的,想吓死谁?”
我爱黑无常,黑无常也只能爱我,只要有女人对贰心存不轨,管她是谁都该死!
怕小妹狡猾,女人红袖翻飞,将天火布成火阵,包抄阎魔真身,到处水泄不通。
阎魔几千丈,贯穿六合间。
她请来天火,滚如海潮,将南天烧成红色。
前一刻剑拔弩张,恨不能将我碎尸万段,这一刻楚楚不幸,之前我做了梯己亲人。
若她真的就是阎小妹,此时她对黑无常的豪情,已不能用爱恋来描述。
朱雀,不是白无常的女人吗?
小妹说爱黑无常的时候,滑下晶莹泪,足以传染有恋人。
朱雀感喟,皱眉不解:“你地府和西南妖界,究竟有多大的仇?”
“小女人,你是阎小妹?”
“姐姐别怪我刚才莽撞。”小妹紧咬红唇,先说歉意:“因为姐姐实在太美了,又说来找勾魂无常,我才曲解姐姐是不是和黑无常有些甚么?”
如果谁敢当着她的面,说一句天杀的好话,恐怕早就一巴掌扇畴昔了。
“小妹,你是不是用心在笑我?”朱雀无法一声叹:“我如果会你说的本领,还能男人不回家,我每天守着空床吗?”
女人愣住,莫非这里有曲解,她并不是天杀的小相好?
莫非她是朱雀?
想想黑无常的铁索,朱雀艳笑:“如果真是如许,西南妖祖必然死得很利落,没有半点痛苦。”
她可真是问对人了。
他斜坐树下,独享月影,倒提酒壶,往舌头上滴着残酒。
来人手里提一把剑,脚步悄悄,走到白无常近前,细细检察他的端倪。
没有人和白无常抢酒喝,这是让他感觉最放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