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上马鞭,跳下车板,白无常向接货的小妖们走去。
双头山平空消逝,世上又少了一道风景。
“咦?”墙头草探起家子,直勾勾的看着昌隆寨的半山腰。
众妖听懂后,当即欢声一片,停下了手里的活儿,围了过来。
扬眉不解:“那里笨?”
“就是,就是。”墙头草与水中宝也敲着边锣,反问小妖:“你能替你家大王做主不见我们吗?”
黑无常瞪了白无常一眼,冷哼,踏步穿过众妖,率先向峰顶走去。
手里有酒,便不孤单。
切,情窦未开,懂甚么?
挪开一步,水中宝双眼迷离。
将羽扇遮在头顶,仿佛要遁藏天雷。
回身奔向还在繁忙的众妖,比手划脚的说了一大堆,又指了指黑无常。
哈哈一笑,对小妖讲清:“想要制住荡魔仙,捆他手脚有甚么用?须用封印封住他的法力!”拍了拍小妖的肩膀,指着黑无常的右臂:“不信你看,这条铁链就是封印!”
白无常热忱美意,跟着小妖上前,帮手清算货色。
“去死吧!”
死抱着白无常的胳膊,才气堪堪站住,颤声问:“他手脚没被捆绑,如果现在脱手,还不打杀了我们啊?”
“何必听懂?”白无常扬眉一笑:“你只需带礼上山,面见你家大王,统统都清楚明白了。”
被她抓住软胁,只能奉迎的赔笑:“不敢撒慌,的确又多了一个女孩儿与我们同路。”
“不信,不信,荡魔仙那么大的本领,如何会被你制住?”小妖浑身颤抖,脸上刹时长出黑毛,已经守不住修行,差点现出真身。
白无常带着两只低头沮丧的小女妖回到马车,安排她们坐到驾席。
现在就算没酒,身边有两只小女妖笑闹个不断,想孤单,也不能。
“破家值万贯,大王说清算就清算呗。”小妖手脚勤奋,忙活了不一会儿,就又打好一个承担。直起腰,擦擦汗,这才想起来问白无常等人:“我仿佛没见过你们,你们是干吗的?”
三小我的声音交叉在一起,听不清说了些甚么。
“这……”小妖歪头想了想,踌躇的问:“你们的礼,真的很贵重?”
水中宝也满脸迷惑,迷惑的自问:“昌隆寨的人在弄甚么古怪?”
小妖迷惑的看了看白无常,白无常点头:“我们是来送礼的。”
边帮手边再套话:“既然晓得是荡魔仙来了,不抓紧时候逃命,还要这些停业业干甚么?”
因而欢天喜地的大笑:“不消搬场啦,坐地发财啦!”
见群妖上山,墙头草当即谩骂白无常:“笨伯!你真是个大笨伯!”
咣当一声合起车门板,几乎夹到他的头。
抓起一只酒壶,瞪着俏眼,她嘲笑:“你如勇敢撒慌,我就摔烂你的酒。”
墙头草与水中宝当即跟从,仿佛已把他认作了大王。
如果头上不长眼,脚下再慢一些,免不了要被砸几下。
对小妖做了一个稍等的手势,绕到马车后,轻拍门板:“请小爷下车,借一步说话。”
点头笑:“这类好处,最好都留给他们,我一分都不想要。”
小女妖都这么沉沦他?
饮干了壶中酒,抛掉空壶。
两只嫩手交叉在一起,顶着下巴,呆呆的赞叹:“太帅啦!”
小妖挠了挠头,懵懂的说:“老哥儿发言太通俗,我可听不懂,该如何通报给我家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