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他是白无常 > 第一百七十四章 男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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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女孩幼小时,就能看破她的韶华。

“别撕破了。”水央要求。

十余年后,她必是冷傲长安的花魁。

别开打趣了,哪个大户人家肯白养她十年,等她长大?

眼睛像星,纤眉如月。

脖子上俄然被卷了鞭子,白无常被人提了起来,甩向星月。

如果这类人也能被称作善,世上少有恶人。

仰天看着半空中的鬼怪,白无常半声苦叹:“电蜜斯,每次都要用鞭子和我打号召吗?”

她越要求,他越不听话。

白日看水央,像罗刹转世。

“三天,我盯着你!”

“你等一等。”

一片红,长成了半脸红。

唉,如何能不是呢?

又是他。

“关你屁事!”反手一掌,打倒水央,凉饼跌入炉灰。

偷来甚么杀甚么。

世道萧瑟,贫民家的孩子养不住,先卖女儿,再卖儿子。

买来作丫环?

直到美人痣变了。

月事,是女人独一的借口,也躲不过男人的欺负。

要几岁的小女孩儿有甚么用?

天生美人痣,额间一点红。

铺床也不准,反手一巴掌,把水央打在地上。

单手将饼递给他,衣衫不能遮住曼妙,低下眉头:“我传闻你有个眼盲的娘,你平时待她不好,一天只给她吃半顿饭,这两只饼……”

“付钱便能够负心?”魍电一声冷哼:“他比鬼妖还恶,我去取别人头。”

欲望来的快,去的也快。

“我晓得你要取他一魄。”魍电冷声,驾风凌雪:“我杀了他,你如愿以偿。”

提起裤子,肖岩霉别好尖刀,将衣服搭在肩头,赤膊向门外走去。

如此精打细算的鸨娘,出了大代价。

看到了狄水央,像看到了金山银山。

灯下观少女,像恶鬼投胎。

彻空再一声鞭响,白无常低头直坠,落在一棵树上。

可倡寮里的龟公连免费玩她都不肯,只因她那似魂似鬼的半张红脸。

也有看走眼的时候,鸨娘买狄水央的时候就看走了眼。

江山易改,赋性难移。

夜黑鬼办事,白无常又落到了倡寮柴房屋顶,还趴在那片被剥开的瓦缝上。

一朝出落的袅袅婷婷,卖了初夜,十倍赚回。

女孩儿也认命,不过是服侍男人。

他是头野兽,不顾统统的去残虐。

捡起凉饼,擦去炉灰,重新藏在枕下。

“你夜窥风骚,不怕看瞎了眼睛?”

魍电纵身,无常大惊。

仿佛地府里的过客鬼,永有循环。

三天时候,谈何轻易?

不但撕破水央的小裤,还撕烂她的衣衫。

没有鸨娘赡养,早不晓得那里投胎了,何来本日的韶华?

肯买小女孩儿归去养的,大多是倡寮的鸨娘。

糊口不易,看好自家的牲口圈吧。

被扒了皮的牲口,都长得一个样儿,告官也告不赢他。

夜已深,乌云遮星,彼苍也不忍直视人间磨难。

她只能认命,任凭一双操琴弄珠玉的巧手,渐渐粗糙,四周老茧。

素白如雪的肚兜就在面前,肖岩霉一把扯开。

水央将破裂的衣衫捂在胸口,催促肖岩霉:“你快点走吧,被娘晓得是你撕烂了我的衣裙,她会找人打你的。”

薄唇不擦胭脂,兀自敞亮。

他满脸无法,恨不能腾空给魍电磕个头。

给了龟公钱,肖岩霉闯进柴房。

“你别……”欲望在他的眼底,水央挡不住他:“我去铺床。”

不顾她的鞭打,拦住她的来路:“我的亲姑奶奶,你取他的人头,就是要了我的命。”

肖岩霉是屠夫,甚么都杀的屠夫。

她叫停了他,强忍娇羞,衣不蔽体的走到炕边,从枕头下方摸出两只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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