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看着她背影嘲笑,一边抱着安平就走。
“走。”郭姗姗也有点怕,“等下出了门,立即打车走。”
郭姗姗刚才喝了很多,已经有了醉意,连连摆手:“我不可我不可了,再喝就要去病院了。”
不就是个女人嘛,明天该看的都看过了,他忍得住。
“平平啊,放工了没?”是死党郭姗姗,背景音乐喧闹。
“……”江乐城被她吐了一身,破衣服完整废了。他瞪着靠在怀里的安平,真想直接掐死她算了。
“……松口。”他吃痛,却没有去捏她的下巴。
“来嘛来嘛,就玩一会儿。”郭姗姗还在力劝,“我本来跟男伴一起来的,他有事前走了。现在这边有几个臭男人一向围着我转,我都不敢动,怕一会儿被他们拖走。你过来找我,我便能够顺理成章和你一起走了。”
“我们刚才请这位美女喝了好几杯,如何也该有点好处吧?这酒吧里的酒可不便宜呢。”
安平掐了郭姗姗一把,她疼得低低叫了一声。
抱着安平的男人没在乎,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儿,俄然肩头一沉,被人按住了。
“我们也不想难堪两位美女,但是既然到这类处所来,也不能搞得太没意义对不对?”男人笑得有些怪,“如许吧,刚才我们请美女喝的那些酒都是诚恳诚意的,如果美女全都再喝一遍,明天早晨的事情就算了。”
安平扫了他一眼,拉着郭姗姗就往门口走。
江乐城清理结束,把纸巾十足丢进中间的渣滓桶里,然后抱起安平,从挎包里找出钥匙。
“那你们到底想如何样?”安平硬着头皮问。
夏天穿得少,一件连衣裙上面只要内.衣,江乐城眼睛都不眨一下,全都脱掉了。
安平顿时回想起明天早晨混乱的一夜,阿谁男人的热度仿佛重新回到了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