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眉看着我,眼神有几分凌厉,我恍然大悟的捂着嘴巴,沉吟了半晌,“健忘了,你不准我喊你小叔叔。”
我指着他,他将我指尖含住,悄悄咬了一下,“白费我宠了你十四年,深圳那晚给我开了荤就不再管我,这么久了,如果把我憋坏了,你天然要卖力。”
“徐恋恋你还真是欠!”
白恩国盯着棋盘,很久也是一声含笑,“璟南的棋艺真是不错,怪不得父亲活着时总拿你教诲兄弟姊妹,你真是成就高,甚么都能玩儿得上手,同是父母生养,倒是九子分歧啊。”
这一晚仿佛过得格外冗长,我也不知如何了,就是睡不着,模糊想起了白璟南客岁返国的阿谁上午,他呈现在我房间的浴室里,一丝不挂的精干身材被我看了个满眼,常常回想起来都感觉面红耳赤,我早晓得他身材堪比男模,可逼真的看到了,又感觉有点难以接管,那大略是我此生心跳得最快的一次了。
“无妨,璟南找我有急事,我身子也好了很多,根基病愈了,没甚么累的。”
这一夜必定旖旎而放纵,我和他拥着沉沉倒下,他满足的脸上挂着涔涔的细汗,唇角一丝含笑,仿佛在笑我刚才多么的旷达和猖獗,我将湿漉漉黏在身上的长发一缕一缕的择开,捋在身后,笑眯眯的撑着身子趴在床上。
他翻了个身朝着我侧躺,大言不惭,“男人本性如此,不必去学,一次比一次说得下贱,也是内室情、趣。”
他偏腿上了床,拥着我躺下来,“若你不肯意,我不强求。”
我脸一烫,“白璟南,你也学得地痞了。”
我想着就禁不住扑哧笑出声,寝室的门开着,白璟南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他始终没有说话,待我笑了好久发明他,他才走出去,顺手将门关上,“想甚么,这么欢畅。”
他的手挡在额前,含笑着闭着眼,另一只手若即若离的在我背上划着,轻柔的行动惹得我痒痒麻麻的。
他死死搂着我,湿热的吻落在脖颈,先是清浅的啄吻,垂垂随他身子的炙热升温变成了猖獗狠恶的咬吻,每一下都恨不得种出陈迹,我死死抓着他的肩膀,两条腿苍茫的缠上去,微闭着眼睛,“璟南……”
她格外得体的笑了笑,目光看向自她进门便没有瞧一眼的白璟南,“你找我。”
“本来,你早有预谋!”
我吐吐舌头没有答复他,他挨着我在床上坐下来,“莫非在想我。”
他埋首在我胸前,潮湿的唾液滑过,惹得我一阵颤栗,他的头发也是刚洗过,暗香的味道异化着他独占的男人气味钻进鼻孔,愈发刺激了我,我扭着身子,将他死死往下压,和我的贴在一起,本来矜持如他,也受不了我如许青涩却致命的逢迎,他身子忽而一沉,那股刺痛固然不及初度的迅猛压迫,却也让我忍不住痛呼出声,他吻下来,堵住了我的嗟叹和叫唤,狠恶的动起来……
“小叔叔,你倒是势在必得,就想着潜入我房间哪怕来强的硬的也要将我拿下是不是?”
莫姿葉到白宅已经是转天的早晨了,我们刚吃完饭,白明达在玄关处清算鞋子,他母亲和几个朋友去了牌局,仆人在厨房刷碗打扫,白恩国拿着棋盘和白璟南坐在桌子旁博弈,他们的围棋都下得好,特别是白璟南,他仿佛还插手过一次天下的专业组比赛,拿了银奖,输给了一个国度队围棋锻练,虽败犹荣,他下得已经好到了入迷入化的境地,即便一盘残局,到了他手里,也能化腐朽为奇异,起码也和对方将个和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