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抱着驴精的尸身。
赌厅的门被砸飞,猴子冲了出去。
二当家身材一僵,体内的朝气诡异地褪去,死不瞑目。
“找死。”
……
酉字营,统帅府。
“啊!啊!啊!……”
水帘洞。
“先关起来。”
三当家想也不想,冲向驴精。
“另有一部分的知恋人如何办?”亲兵水心翼翼问。
“那将军是谁啊!这么威风!”
“你!……”
远处闻讯赶来看热烈的妖怪们窃保私语,满脸畏敬。
“将军,人都死完了,邬都统大人也死了。”一个士官向虎背熊妖的将军汇报。
一队妖兵涌进赌坊。
“将军,那只猴妖如何措置?”士官问。
“花果山十二大将、戌字军统帅,熊十三!”
躺在鲜血与碎尸当中,体内的火焰逐步燃烧,呼吸渐渐安稳。
那声音道。
二当家还没回过神,身材就被撞飞。
空旷的房间里,面庞阴鸷的将军开口道。
二当家的精血被困在磨盘当中,正被一点一点地磨成粉齑,然后一点一点地被磨盘吞噬,磨盘虚影赤色更浓。
“成全你。”
天下终究平静下来。
酒坛落地,裂成瓦碎,驴精满脸狰狞,嘶声力竭地从受制的嗓子里吼着。
此时,他身上气味阴暗、浑厚,仿佛是太乙之境,并且己臻美满。
“你们都该死!”
“是条男人。”
当河面归重安静,河底的“鸿运赌坊”也没了。
恰是当年的“凰”族男人。
“邬都结的和这赌场甚么干系?”将军板着脸,邬都统是他非常赏识的部下,前不久还汲引过。
……
无穷无尽的力量从猴子灵魂深处发作,几近撑爆猴子的身材。
跟着驴精眼中的光芒逐步燃烧,妖神水泡中的蛇影俄然像是感到到了甚么,一声尖啸,猛地扑畴昔,暴露獠牙,一口吞掉那滴精血。
……
“老二!”
身后安静的河面顿时震颤翻滚、波浪涛天,河底翻涌的泥沙浑浊了整条河。
“1、起、祭、祀、妖、神、吧!”
“是。”士官道。
一个金仙,一个天仙,他也躲不开。
再如何抹净,也会留下点蛛丝马迹吧?
“讹传吧……”
“全数措置掉,不留陈迹。”将军站了起来,背过身。
“将军!大事不妙!‘鸿运赌坊’的邬都统出事了!”
驴精摇摇摆晃满脸潮红,浑然不惧冲过来的三当家,亦不闪躲。
这个混蛋竟然还在笑!死了还在笑!
“只听闻些传闻,详细不清楚。”士官踌躇道。
“……赌场被毁了,人也全死了,熊将军还派人查邬都统。”亲兵一一道来。
……
“不好!”三当家心下一突,一把捏断驴精脖子。
“鸿运赌坊”顿时乱成一片,打斗声、哭喊声、惨叫声、要求声……伴跟着鲜血,交叉成一片炼狱。
亲兵有些干涩地应道。
将军转头冷哼一声,抬脚一跺。
但是,这么多年了,参与过此事的人,也不是个小数量,哪能全都措置洁净?
……
“啊!不是传闻他是赌场的幕后……”
“说清楚。”
……
赤色磨盘回归安静,只剩一滴更大的精血。
“想报仇吗?”
阿六是老迈,驴精是老二,鸡妖是老三……猴子老七。
一个声音在猴子内心响起。
亲兵心虚地想。
半幻半实的水泡中,驴精的精血正飞速扭转着,拉出一个仿佛赤色磨盘的虚影。
三当家掐住驴精的脖子。
“哈哈,晚了,晚了……”
“查!”将军道。
“是。”
猴子像一头凶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