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感受相互的温度。
――这副人畜有害的模样,实在是跟他本人一点都不像。
两个大拇指肚敏捷地盖上我的双唇,止住了我的催促。
呵呵!
男人似笑非笑地唇角上扬,“哦?说说看,‘以身相许’还能有甚么解释?”
这时,抚在脸上的十指缓缓弓起,像十只软足,谨慎又细心地走过额头、走过鼻尖、走过唇瓣,势要走遍每一寸肌肤。
暖和,潮湿,柔嫩。
我松开他的腕子,急吼吼地催道,“喏,抓紧时候摸,我要去厕……”
真丝寝衣下的胸肌,如钢似铁。
温润的十指并没有顿时行动,而是悄悄地贴着我的皮肤。
回神以后,我故作轻松地给出答案,“还能是甚么模样?不过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
他轻扯一侧唇角,撑动手臂坐起,“听你的描述,这长相倒是很奇特,山顶洞人既视感。如此,我更要一探究竟了!”
我顿了顿,微微挺胸,傲然出口,“那就是,舍命相救。”
得,这一摸算是躲不畴昔了。
蓦地,三叔弯起手肘支着脑袋,目光茫然地盯着火线,“骆骆,你长甚么模样?”
“唔……”情急之际,我伸出双手去推他的胸口。
“别说话!”他的声音俄然有点暗哑,“好女孩不聒噪!”
快速,他只穿戴小裤裤的画面玩皮地跳入了我的脑海……
戏谑的内容,清冽的语气,听上去却寒意实足。
氛围温馨了下来。
“我……是怕本身深眼窝、塌鼻子、高颧骨的诡异表面会吓到你。”随口编了个没有可托度的来由。
弓唇的仆人敏感地发觉到了我的奥妙窜改,开端大肆进犯。
反应过来这是在接吻,我立即想要躲闪。
我不由呆住了!
想及此,心头不免一酸。
我一愣。
“如何?摸几下就能把你摸有身吗?”得不到答复,他不悦地诘问。
我本来想说“凡事无绝对”,担忧引发不需求的龃龉,便把这几个字咽了归去。
“你是有多不甘心?嗯?就不能主动把我的双手搁在你脸上吗?”他扬着眉毛,矫情地诘问。
思惟开小差,推人的力道就轻了下来。
微痒的触感,莫名的舒畅,令我情不自禁地闭上了双眼。
他轻哼一声,“你不是坦克,做不到那么虔诚。再者,我也不成能身处险境。”
我再度愣忡。
“好吧!”我往他跟前凑了凑,“摸吧!”
就在我筹办展开双眼、提示他应当结束的时候,嘴唇被甚么东西给堵住了。
在夜场做了一年钢管舞娘,起码有上百个男人的脏手借打赏的机遇蹭过我的腿,以是,就算不聒噪,我也算不上是个好女孩了。
然,一只大手已经精确地袭上了我的后脑勺。
他抿唇忖了半晌,“过来,让三叔摸摸你的脸。”
――两小我一块待在他的床上已经冲破了极限,现在又要摸我的脸,这也太奇特了吧!
我吁了口气,别离抓住他的双腕,把两只大手覆在我的双颊之上。
惶然睁眼,帅脸近得几近与我相贴。
一,为他对我的称呼;二,为他的密切口气。
说完,屏住呼吸,恭候着十指的检阅。
好女孩?
指端还在游走,差未几抚遍了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