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到铁板的感受,令我语塞。
――十四岁那年,耀扬就教过我,遇见地痞尽管使出满身力量重创其“老二”,绝对有奇效。
何如,一只脚都没迈出去,就被他挽住细腰、揽进了怀里。
――少扯那些没用的,从速进入事情角色才是重中之重。
高大健壮的身躯压着我跌向草坪,男人棱角清楚的弓唇扯出了凶险的弧度。
整小我就像一颗被冰冻了几万年的石头,排泄浓浓的寒气。
隔着薄弱的外套和无痕胸衣,摆布两处,同时被抓握在滚烫的掌心。
“过来,到我左前侧带路。”他号令道。
潜台词:不要太老练好不好!
果不其然,男人的损语接踵而至,“除非你装嫩,实际春秋底子不止二十岁。”
“是。”我恭谨地应对,为本身的多嘴埋单。
总之,起码有五秒钟时候,我的脑袋浑沌得像一只装满浆糊的罐子。
男人听罢答复,冷哼一声,放开了我的腿。
“既然你爱钱,那就好办了。”顿了顿,他翻身躺好,“只要能令我对劲,就算是天价也无所谓!”
余光瞥见他重心不稳、摇摇欲坠,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要逃窜。
不料,只走了几米远,竟鬼使神差地亲身上演左脚绊右脚的戏码。
我支吾着,有力地辩白,“总得……做做筹办,然后才气心无旁骛地事情……”
“芭蕾,九年。”简短答复,足以表达出我的不满。
他撑动手臂坐起,“不然你觉得盲眼的人还会养陈规律的糊口风俗吗?”
“三……叔,”我艰巨地唤了一声,“能说说你的糊口风俗吗?”
很遗憾,男人的两条大长腿妥当地迈着步子,走路的模样跟正凡人无异,非常天然。
语音提示,十六点零九分。
我内心很清楚,“除非”二字前面铁定没有好词。
“三叔,你的眼睛是生下来就看不见吗?”随口问完,我顿时悔怨不该多嘴。
“身材还算不赖,触感很好……”沙哑的呢喃从男人的嘴巴里飘出,挤进我的耳朵。
就仿佛把我留下只是为了下半身那点事儿似的。
“柔韧性不错,看来是没少开辟高难度姿式……”充满磁性的嗓音在我耳畔邪肆狂语。
男人貌似惊奇地侧头挑眉,“你学过跳舞?”
我巴巴儿地跟在他身后,卑鄙地等候他会左脚绊右脚,就算不摔个狗吃屎,吓吓也好。
不晓得是摔懵了,还是被压懵了,又或者是那两只不诚恳的大手把我唬懵了!
“哦。”我撇撇嘴,不紧不慢地咨询,“三叔,叨教你想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