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到下了雨,这家伙便一溜烟地跑了,看都没看它敬爱的“老爸”一眼。
男人微微垂首,苗条的手指精确地拭掉额上的一滴水珠,行动帅气又儒雅。
“坦克有洁癖,最受不了淋雨以后湿哒哒的感受。”三叔的话里,填满了宽大。
用发烫的热水透透地冲了满身,我也躺在了外间的软榻上。
真的很想泡一个热水澡,把身材里的寒气驱一驱。
好不轻易熬到用过晚餐,帮手三叔洗了澡,帮他吹了头发,送他回了床上,终究迎来了我本身的时候。
三叔的步速很快,几近是推着我往前走。
“三叔,你该不会觉得给我披件衣服就能把我打动得以身相许吧?”我无情地戳破了他那不着调的猥.琐。
没过一会儿,暴风骤起,雨势俄然变大,滂湃而下。
“因为狗比人虔诚。”他的神采变得凝峻冷冽,“别看坦克顾自跑走躲雨,如果我现在遭受伤害,他必然冲过来舍命相救。”
我打着颤抖回身,站在他的左前侧。
但,一想到三叔规定了我的统统起居活动都要在他的就寝时候停止,只好放弃了这个设法。
他竟哑然发笑,“真是最毒妇民气!睡一次罢了,就想要我的命。怕只怕,睡过以后你就会食髓知味,舍不得再让我死了……”
初秋的雨是凉的,忍了又忍,我到底还是打起了颤抖。
我凝眸沉吟半晌,“我不要钱。”
不是问句,语气非常必定。
脑袋发闷,鼻子发痒,我终究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不带任何筹马,直接讨要回报。 讲真,这个男人给我的第一印象是自傲和霸气。
“想尿尿?”他竟然来了这么一句。
夜里,身上着了火,我被烧得神昏意乱。
我没有答复,顾自扯着他的腕子,把大手重新放在我肩头,踩着碎步踏上返程的路。
接下来,双双沉默,只闻绵绵雨声。
“提早给你吃上毒药,留够一早晨时候。等你折腾够了,药劲儿也上来了,由不得我舍与不舍。”我的声音被秋雨给染凉。
我没有辩驳。
“我要你的命。”音量不高,但,充足狠厉。
他的大手方才搭到我肩上,立即又移开,三两下把我的后背划拉个遍。
一滴雨点砸到坦克鼻子上的时候,它立即警悟地起家。
我语塞半晌,负气点头,“好好好,不拿了。就站在这里,陪你等雨停。”
哪知,楼门是从内里锁闭的,我们都没有特长机,没法乞助,只能临时躲在门口的雨搭上面。
听到雨停了,男人冷酷地开口,“带路。”
三叔发觉到了我的行动,虎着脸诘问,“不听话是不是?想被炒鱿鱼是不是?”